麻衣平靜地點點頭,看了看低頭不敢直視自己的和香,皺了皺眉頭,沒有說其他的,拉著南條昭的手走進屋內,這是她的房子。
“在這里住的還習慣吧。”
一行人走到客廳坐好,麻衣給南條昭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向旁邊的林檎搭話。
“還好,住在這里之后,身體狀況沒有一點問題。”
“這樣啊。”
“嗯,謝謝你的關心。”
“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和香呢,你在這里住的怎么樣?”
和香沒有回答,發呆中,她沒有想到姐姐會跟過來。
難道南條昭把自己要當他女朋友的事告訴了姐姐?
這種可能好像和姐姐過來沒有必然聯系。一定是巧合,對,一定是巧合,姐姐不知道我要當南條的女朋友,我還有機會借此拿到南條的把柄,等演戲練好了,小提琴拉完了,反手把證據交給姐姐,讓她甩掉南條,來一個過河拆橋,釜底抽薪,當一個壞女人。
神啊,所有的苦難和譴責我一人承擔,不要再讓姐姐被南條昭欺負、玩弄感情了。
“咳咳。”
就在和香發愣時,林檎干咳兩聲,手指拉了拉她的衣袖。
“啊,怎么了?我,我……”
林檎后知后覺地抬起頭,看到麻衣和南條昭不滿的神情,心虛地縮了縮本就瘦弱的肩膀。
麻衣臉上依然掛著溫柔得體的笑容,氣色看起來不錯。
南條昭詫異地說道:“和香,你在搞什么啊,怎么怪怪的?”
“哪,哪有,是你看錯了吧。”
“明明就有。”
南條昭站起來,隔著茶幾,彎腰把手放到和香額頭上。
和香身體僵硬,感受著南條昭溫熱的大手,心臟砰砰直跳,臉色更加紅潤,麻衣看著這一切,眼神閃爍著一道狐疑的色彩。
南條昭靜靜地等了一會兒,重新坐下,若有所指地說道:“額頭不燙,沒有發燒啊。”
“都說了沒事兒。”
和香伸出兩只手捂住南條昭碰過的額頭,扭過腦袋。
南條昭神情一冷,指責道:“既然沒有事,最重要的是沒有發燒,那么干嘛穿那么少!”
發燒這兩個字,南條昭咬的格外重,他肯定和香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沒錯,就算當著麻衣的面,南條昭照樣敢這么說。
“我不是,我沒有。”
大概是被南條昭這么赤裸裸的嘲諷有點不好意思吧,和香在胸前小幅度擺著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