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二乃喊我是三玖了。”
比起調皮的一花,三玖只是微低著頭,用幽怨和委屈地眼神盯著南條昭看個不停。
瞥了一眼南條昭空出來的跪坐位置,那個地方距離三玖近,三玖的成績是五姐妹數一數二的,五月有心想要坐過去,最后還是沒有,老實地待在原地沒動,說道:
“二乃是不是喊我是五月了!”
疑問句卻用陳述句的語氣,五月真的聽到二乃亂喊了。
不等南條昭做出回應,四葉說道:“二乃還說我是四葉了。”
這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南條昭背后全是冷汗,硬著頭皮說道:“這有什么,床榻私密之樂。”
“真有你的,讓我們在門口聽你把我們的親姐妹按在床上欺負的一塌糊涂,還讓她以我們的身份被欺負,你的腦子里裝的全是女色嗎?”
“唔……我……”
一花言辭少見的犀利,南條昭不敢說話,實在不知道該用什么句子回擊,低頭當沒有聽見,你們要是想說就說唄,被說說又不會掉幾塊肉,以后找機會,繼續讓二乃穿你們的衣服躺在床上哭。
明明說了那么可惡的話,南條昭怎么一點回應沒有,他自己干得事自己不清楚嗎?五月說道:“別說那么多,這事怎么和我們交代。”
南條昭有點小怨念,忽略了隔音效果是最大的不應該,要是預料到會有如今的下場,說什么也要堵住二乃的嘴巴,不讓她亂叫。
“我沒有,情侶在床上的話不能當真,助興詞而已了。”南條昭說。
堅決不能承認自己利用二乃好好舒服了一把,要是承認了,二乃生活在這里,將會面臨眾姐妹異樣得目光,南條昭說道:“二乃口中的詞,說實話,都是我教的,我那么教是因為我喜歡,你們不要上崗上線,胡亂給我按罪名。”
“那么說,你就是主謀了?”一花有模有樣地模仿名偵探摸下巴。
南條昭強調道:“助興詞,不要誤會,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
不,你就是。
房間里的二乃趴在床上,身體上一片狼藉,本屬于三玖的絲襪被撕的破破爛爛。
她喘了一會兒氣,爬起來把衣服穿好,坐在床邊,拿起小鏡子看了看脖頸,一個又一個因為過度吸吮導致的紅草莓,看著非常顯眼。
再低頭看看身體其他部位,大腿根部也有不少,還有腰間,腰間也有幾個,頭疼,肚子上還有呢,不知道屁股上有沒有,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干凈了,全是南條昭蓋的章,身心完全屬于他了。
二乃聽著外面的對話,沒有急著出去,她雖然愿意沒有名分跟著南條昭,但是有機會爭名分還是要努力的。
南條昭說和麻衣的歡喜一如既往。可是三玖從他旗下員工那里打探來的消息不太可能是假的,該信南條昭這個當事人,還是三玖以及被她偷聽談話的波泊事務所員工?
二乃面臨選擇。
經過短時間的思考,主要是知道三玖不會輕易生氣,搞錯了也不怕,二乃施展了失傳已久的絕技。
那就是讓南條昭被其他四姐妹太嚴,想讓她們討厭,二乃想到的最簡單有效的辦法便是剛才的做法了,她故意挑逗南條昭,然后叫的很大聲,目的是讓四姐妹知道。看看南條昭,他在我身上把我當成你們,他就是這么一個惡心的變態,你們不該喜歡他!特別是三玖,喜歡南條昭干嘛,我一個人就夠了!
二乃做法偏激,但是有效,富貴險中求么,輸了沒有多大損失,贏了就能改姓南條,這筆生意二乃算得門清,所以放手施為,還真別說,看五月皺眉的姿態,估計是對南條昭的印象更不好了。
耳朵貼在房門上,二乃聚精會神地聽著,突然聽到四葉說道:“有人敲門,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