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渾身散發著微光,頭頂飄浮著一個太陽系模型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拉普拉斯先生?”禾斗看著面前這個裝扮怪異的男人,立馬迎了上去。
“抱歉,又來叨擾了。”
拉普拉斯微微躬身表示歉意。
“沒事。”
禾斗連忙擺了擺手表示沒關系。
拉普拉斯,擅長分析法、決定論、概率論與天體力學的頂級大拿。
這兩個月,來他這里拜訪次數最多的便是拉普拉斯了。
至于原因嘛……
拉普拉斯曾經提出一個名為“拉普拉斯妖”的悖論。
即如果一個智者能知道某一刻所有自然運動的力和所有自然構成的物件的位置,假如他也能夠對這些數據進行分析,那宇宙里最大的物體到最小的粒子的運動都會包含在一條簡單公式中。對于這智者來說沒有事物會是含糊的,而未來只會像過去般出現在他面前。
而這條悖論也在某一年化作了那一屆的悖論者,成為了真實存在的全知的拉普拉斯妖。
而這個理論上全知的悖論者給中央科學院與整個世界帶來了太多的磨難與痛苦,所有人都拿這個全知的存在沒有辦法。
后來在發現**沒有用之后,人們開始努力研究推翻拉普拉斯妖悖論。
因為其整個悖論建立在了具有局限性的經典力學之上,所以很容易便被后人推翻。
但是問題也來了,拉普拉斯妖雖然因為悖論被推翻部分而喪失了大部分的全知,但是祂也從此按耐住了破壞的沖動,隱藏于幕后憑借著部分全知與中央科學院交鋒,再也不發生任何正面沖突。
拉普拉斯來找禾斗的原因,便是想仔細研究一下禾斗這個中央科學院唯一一個可控悖論者,從而找出定位悖論者的方法。
“因為我而誕生的悖論者,我一定會把它制服。”拉普拉斯眼神堅定地看著禾斗。
“拉普拉斯前輩,拉普拉斯妖這個悖論者的誕生與它帶來的災難都不能怪你,不要把責任歸結到自己身上。”禾斗認真地對著拉普拉斯說道。
在中央科學院學習了兩個月的禾斗對這個世界有了更深刻透徹的理解。
科學的發展免不了產生各種悖論,不能因為悖論可能化為悖論者就停止發展科學的腳步。
那些自己提出的悖論變成了悖論者的科學家們,不應該把悖論者造成的傷害歸咎于自己。
“這種問題說不清楚的,我認為拉普拉斯妖造成的傷害與我還是有不少原因的。”拉普拉斯搖了搖頭反駁著。
“前輩要是再這樣看不透的話,我可要找人和你講道理了。”禾斗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壞笑,“別忘了這里是哲學院哦。”
拉普拉斯聞言愣了愣,冷汗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哲學院的家伙可是最擅長講道理的了,他們這群人的嘴皮子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他拉普拉斯可不想去領教這伙人的口才。
“我們還是開始研究吧。”拉普拉斯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巧妙地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