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亞里士多德狠狠地一咬牙,盯著一旁不敢作聲的愛因斯坦說道,“倫理學、形而上學、心理學、經濟學、神學、政治學、修辭學、自然科學、教育學、詩歌、風俗,以及雅典法律,這些專業我都擅長,請愛因斯坦麻煩看情況安排一下!”
亞里士多德的聲音在【看情況】三個字上狠狠地加重了一下,意思自然也是很明顯了。
“我明白的。”
愛因斯坦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這其中的意思無非就是把他安排的遠離伽利略么,真是的,多大年紀了還這么傲嬌。
愛因斯坦無奈地在心里吐槽著,牛頓那家伙極度崇拜伽利略,所以為了不讓亞里士多德心理不平衡,他這個做院長的自然得站在亞里士多德這一邊。
只不過啊……
傲嬌真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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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拉斯,你怎么跟著我過來了,你不是要和牛頓爵士談心么?”禾斗有些好奇地看著背后跟著的拉普拉斯。
“你看看那邊,兩個雖然爭了一輩子,但其實關系其實很好的巨佬在看似爭吵,愛因斯坦和牛頓都在一旁不敢多說什么,我敢去打擾?”拉普拉斯用眼神瞥了瞥不遠處的巨佬天團。
“所以?”
禾斗歪了歪頭。
“所以我今天是哲學院的人。”拉普拉斯咧開嘴笑著,露出亮白的牙齒,“我什么樂器都懂一點,就讓我參與進你們哲學院的演奏吧。”
什么?你說他是物理學院力學專業的主貝斯手?
那……
現在不是了!
力學專業怎么辦?
力學專業能人這么多,不缺他這一個……吧?
“你這陣營變幻的,夠果斷。”
禾斗不禁為拉普拉斯感到無語。
“都是牛頓爵士教的好。”
拉普拉斯則是毫不猶豫地把話題引到了牛頓爵士身上。
沒錯,這種經常換陣營的行為,牛頓爵士確實經常干。
今天是哲學院的人,明天或許就成了數學院的人,明天成了數學院的人,后天或許又成了物理學院的人。
誰讓人家牛頓哲、數、物三修,還都修煉到了極其高深的境界呢。
而他拉普拉斯可以驕傲地說一聲,哲學,他也會!
不會真有人以為他能自由進出哲學院找禾斗,是因為他是現任權限者吧?
他的那篇《關于概率的哲學論文》可是闡述了他由經典力學與決定論引導出來的哲學觀點。
當然了,由這篇論文衍生出來的悖論者?拉普拉斯妖就不必多說了。
“你們這些人啊……”
禾斗嘴角扯了扯,竟一時之間想不出什么詞匯來形容拉普拉斯這樣的家伙。
“怎么?”
拉普拉斯微微一笑,觍著臉上來問道。
“還真是特娘的承前啟后、不忘初心啊!”
禾斗笑著,對著拉普拉斯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