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事的這句話,他身后的男弟子們瞬間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沒錯,我不是赤牙,我也從來沒有說過我是。”陳天朝前走了幾步,很快,便來到了干事的面前。
陳天又是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禿頂男子,眉頭微皺。
“你,應該不是天蓮派的掌門吧。”
“不是,等等!既然你不是赤牙,那么你到底是誰?來到我這天蓮派,倒地所為何事?”干事那滿臉的橫肉瞬間嚴肅了起來。
陳天并沒有急于回答,只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弟子們。
“都是自己人,但說無妨。”干事盡量讓自己顯得比較占據主導權。
“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盡管可以留在這里。”陳天淡淡的說了一句。
“。。。”
溜了溜了……
又是很快啊,這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逃脫。
干事:“……”
不多時,整個走廊之中便只剩下了陳天,線團和干事兩人一貓。
“呼,終于清凈了。”陳天舒了口氣。
“有什么事,進來說吧。”大腹便便的干事臉色一黑,側過身子,費力的擠進了剛才的房間之中。
“不必了,我不是來找你的。”陳天站在門外拒絕道。
“好吧,你說。”干事又是費力的擠了出來。
“我覺得進去說還是可以的。”
“行吧。”干事又進去了。
“我覺得其實……”
“喂!你到底進不進去啊!你在這逗傻小子啊!”
“沒錯,就是逗傻小子的。”
干事:“……”
草!
“你認識這個東西嗎?”見時候差不多了,陳天從懷中取出了一塊令牌,亮了出來。
這是塊金質令牌,令牌背面,赫然刻著“天蓮派”三個字。
而天蓮派正面,則是刻著一行紅字:
傀儡師——紅菱
“若是沒猜錯的話,這是你們門派的令牌吧。”陳天面色平靜的問了一句。
看著這塊令牌,干事愣了一下。
“不認識。”
“???”
“哎。”禿頂干事嘆了口氣,又說到,“自從那次赤牙鬧的那出之后,舊掌門病故,而最適合接任掌門衣缽的江師姐則是因為離開,只能讓二把手的藍成為新任掌門。”
“說重點。”陳天打斷擠在門框之中的胖干事說道。
“重點就是新任的藍掌門,秉承了舊掌門的意志,將男弟子女弟子徹底分開,門外的男側女側便是她的杰作。
而且,男女弟子更是一分為二,我管男弟子,而另外一個女干事管女弟子。至于紅菱……”
說到這里,胖干事頓了頓,又說:“我不能確定,我唯一能肯定的,這確實是我們天蓮派的令牌,可這紅菱到底是誰,或許只能去問那個女干事了。”
“她在那里?”陳天問道。
“就在另外一座塔上。”胖干事解釋道。
“對了,你來這里,可是為了血魔?”
見陳天要走,干事好奇的問了一句。
“關你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