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它是修煉真雷寶抄所帶來的影響。
在院中專注地打磨拳腳。
真雷寶抄是煉體類的功法。
因此除了泡藥浴、雷力淬體之外,實打實的擊打是必須的。
這是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煉體辦法。
如今這寬敞的院子,已經被楊易擺放上許多修煉器械,儼然成了練武場。
楊易不疾不徐地展開熱身。
等差不多了,便掏出千機傀儡,對自己釋放……
……
楊家武院。
馮潛擔起了溫升的空缺,大部分時間坐鎮在了東元坊。
因此楊易只要有空,便會過來轉轉,傳授楊家小輩一些修煉上的心得。
不管怎么說,他現在是搬山境了,除了武學上的助力,能說的心得還是很多的。而每當他出現,楊家的小輩,也都一個個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耐心聽講,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突破血脈的束縛,為楊家爭光。
“楊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現在也算你半個師長了,說的話你得聽,若實在不想聽,也不要干擾其他人。”
在諸多楊家子弟中,一個叫楊瀚的男孩讓楊易極為頭疼。
這是他族叔家的孩子,今年九歲了,正是打基礎的年紀,但偏偏生性好動,性格憨憨的,每次他講學,總不由自主地干些別的事。
楊易本來也不想理會,但看他打擾其他族弟族妹,還是出言訓了一句。
哪知楊瀚立馬正襟危坐,訥訥地點頭:“好的,半個爹!”
許多人一下沒反應過來,等明白過來之后,不由大笑起來。
楊易搖搖頭,肅清秩序,然后繼續講學。
……
從武堂回來。
楊永寧派人來找楊易。
當楊易來到正堂時,發現馮潛和戴青都在。
大家似乎正商談著什么,只見楊永寧和江蓉的臉色不太好。
“爹,娘,發生什么事了?”楊易問道。
“前日夜間,我們楊家在井觀山一帶的茶田遭到賊人惡意破壞,損失不小。”江蓉的臉色頗為難看。
“可查清究竟是何人所為?”
“除了青葉幫和韓家,不會有別人了,也不只有他們有實力和膽量,敢動我們楊家的茶田。”
楊永寧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楊易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這兩家都是楊家的直接競爭對手,在背后搞一些小動作并不稀奇。
不過他還是有疑問:“我記得井觀山那一帶的茶田,是歸屬于白沙城的,我們楊家不過是代為管轄,那青葉幫和韓家為何偏偏選了那邊動手?”
“可能是誤打誤撞,也可能是得到了什么風聲,知道我們參加斗茶大會所選用的茶品,其中一部分就是來自于井觀山一帶的茶田。”
楊永寧森寒道,“如果是后者,那就麻煩啦,距離斗茶大會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根本來不及更換丹茶的茶葉選品。”
江蓉抿嘴道:“井觀山的茶葉,再過半個月就可以開采了,為今之計,只能加派人手,防止青葉幫和韓家再搞破壞。”
“韓家的重心還是在城內,主要是青葉幫。易兒,這次叫你來,便是想請你和馮老他們一起,坐鎮井觀山。”
江蓉望著楊易,有些艱難地開口,楊易是她的孩子,她當然不希望楊易涉險,但如今的楊家,能勻出手的戰力著實有限。
楊永寧也是這個意思。
他嘆了一口氣,補充道:“井觀山那一帶是上品茶葉的產區,因此我們楊家有一位通竅境的供奉,一直在那閉關修煉,這算是一個保障。”
“而且因為井觀山地緣的特殊性,青葉幫和韓家他們在搞小動作的時候,也不敢真正派出化念強者,畢竟化念強者的精神念力可以存在于天地一段時間,若被我們抓住把柄,上報給城主府,他們也會極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