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屁事沒有,害得他和何依晴的相處時間縮短成這樣,他一定要給邊豫南兩個頭槌。
“咳咳,我找你有個事,找你探討一下。就……怎么跟像姜瑜曦那樣的女生表白?”
“??????”
謝潮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
“什么鬼東西,你和姜瑜曦不已經在一起了嗎?搞什么西八,分手了?重新表白?不會吧?”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就是,很正經的那種。只是說像姜瑜曦那樣的女生,沒說就是姜瑜曦,你就當是個例子。”
謝潮還是很狐疑,仔細盯著邊豫南的臉瞅了幾分鐘,沒找出撒謊的跡象,拉著他坐下。
“雖然你今天是不速之客,我很想暴打你一頓。但是,咱們還是兄弟,有什么事,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的,還來什么舉例子。”
“你去看病,總不能還隱瞞病情吧?有什么事說什么事,都給我和盤托出,這樣我才好對癥下藥,是吧?”
邊豫南扯了扯嘴角,道:“真不是我和姜瑜曦的事,我跟你說……”
半晌。
謝潮搓著手里的磨砂紙,湖南人的老習慣來了,想嚼一口檳榔,但想到何依晴說不喜歡檳榔味兒,又忍住沒吃。
“這事情,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
“這也太虛幻了,我還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我這情感咨詢……還是真是一次別開生面的體驗啊。”
謝潮揪著頭發,這件事非常棘手,他得仔細思考思考。
思考到一半,他忽然想到。
“你為啥這么傷心捏?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跟你說啊,我們雖然是好兄弟,但你要是搞什么出軌,腳踏兩條船,我把你屎都打出來。”
“……我特么,我是那種人嗎?”邊豫南無語道,“況且你打不過我。”
謝潮點點頭,這倒是實話。
都是實話。
打不過他可太生草了。
“那你為什么這么上心?”
邊豫南幽幽道:“因為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
可不是嘛。
一個總督,多不多?
五位數。
這事兒就算是飛去大京給她綁了,都要辦實咯。
謝潮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最后道:“我覺得吧,這事情,可以以正常的性取向來分析。”
“畢竟,你可以這樣理解,她是把對方當成了男性,或者把自己當成了男性的一方。”
“不過,就是這個表白的方式,還有待商榷。”
“話說你和姜瑜曦是怎么表白的來著?”
謝潮看向邊豫南。
邊豫南一攤手,道:“她把我撲倒了,然后我倆就互相表白了。”
“……???”
謝潮只感覺今天邊豫南就是來刷新他世界觀的。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嗯……再加上我去她閨蜜家樓下蹲了一天吧,然后她知道了這件事,就很感動,然后就一路跑回家,把我撲倒了。”
“有什么清晰一點的細節嗎?”
“細節?”邊豫南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只記得她啃得我鎖骨非常疼,口紅印子很難洗。”
“我去你嗎的。”
謝潮一腳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