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道出的秘密讓王詡頭疼不已。
他本以為，自己是個重生者。
可陋比系統的告訴他，不，你其實是個掛逼。
當他接受這個設定，準備在這個世界浪的飛起之時。
張揚這個王八蛋又突然告訴他，你其實是別人的盤中餐。
這尼瑪能忍！
“大夏境內的五位地階高手突破之前就沒別的共同交集嗎？你憑什么這么確定污穢之眼是詭異之源？”
王詡不甘心，想要掙扎一下。
“虎級詭異的出現充滿隨機性與不可確定，既有項羽那種名動千古的逝者歸來，也有從狼級詭異一步一步爬上去的虎級詭異。”
“地階高手就更是如此了，他們每一個人的成長，都具有不可復制性。
沒有晉升地階之前，他們彼此之間的交集并不多，畢竟，大夏可不算小。”
張揚沒有點破王詡的小心思，而是擺事實講道理。
告訴王詡，別做白日夢了。
“污穢之眼到底是什么？”頹然片刻后，王詡直指關鍵。
面對王詡的問題，張揚罕見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畢竟，我身上還沒烙印下污穢之眼呢。”
“但根據現有情報來看，污穢之眼污染生靈的意志，使得生靈思維混亂陷入一種魔怔的狀態，也就是我們俗稱的詭異。”
“詭異，是所有生靈的大敵，在詭異眼中，生靈是血食也是玩物。”
“條件允許，它們會殺光眼前看到的所有生靈。”
張揚的回答讓王詡失望不已。
“項羽是怎么回事？他沒激發眉間的污穢之眼時，思維可不混亂。”
“任何東西，數量一旦達到某個閾值總會出現一兩個異類。
項羽這種名動千古的人死后化作的詭異沒點特點，那才叫不正常呢。”
“詭異并非大家常規印象中的無腦怪物，這類只知道殺戮的詭異在龐大的詭異群體中都只是少數。”
“絕大多數詭異，思維混亂歸思維混亂，智商與情商可不低，只不過因為對于事情的認知與我們截然不同，才能一眼看穿。”
“也就是說，項羽這種情況其實并非個例？”王詡皺眉，張揚的解釋讓他有些不寒而栗。
項羽沒有入魔之前，他的行為舉止雖然不符合現代人的觀點，可放到他活著的時代，那就是在正宗不過的貴族范。
也就是說，如果時間回到秦漢交替之際，項羽是可以表現的和生前無二的。
同理，如果有現代思維的詭異能和項羽一樣，常人是看不出他有古怪的。
披著人皮的餓鬼！
地獄空蕩蕩，妖魔在人間的現實版本？
“也不至于，要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和項羽這位無雙霸王一樣，那項羽憑什么名動千古？”
“也是。”打心眼里，王詡期望張揚說的沒錯，不然的話，他真的看不到這個世界的未來在何方。
“項羽布置的烏江戰場為什么會那么特別，我也有了大致思路。”
就在王詡以為這次交談到此為止的時候，張揚又提出一個他十分感興趣的話題。
“項羽布下的詭域確實大的有些不可思議！”
“項羽之所以能保持理智，和他布下的詭域有很大的關系。”
“揚子鱷、黑魚、五毒，放在現實當中，它們什么都不算，可在烏江戰場里，它們展現出來的實力可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