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世界各國沒有明確記載這件事,但王詡相信,以五大流動武器供應商為首的藍星各國,肯定對這個問題心知肚明。
“王主任,你覺得藏身在樂山市的那頭虎級詭異,會潛伏到何方?”
“怎么?你想追查到底?”王詡心里并不想許正陽繼續追查下去。
別誤會,他不是想要庇護那頭被他嚇跑了的虎級詭異,而是不想看著許正陽去送死。
能讓他覺得危險,在樂山市攪風攪雨的那頭虎級詭異背后絕對有強力支撐。
許正陽的實力也就勝過百丈修羅一籌,真打起來,未必能勝的過被他嚇走的那頭虎級詭異。
深究下去,碰上什么事,真不一定能保全性命。
“虎級詭異的破壞性太強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藏身于大夏境內,伺機禍害大夏百姓。”
許正陽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
王詡搖了搖頭:“許將軍,我很佩服你的愛國情懷,但恕我難以答應你的要求。
因為,你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先前所言絕無一絲一毫的隱瞞,單憑你一人之力,此行恐怕九死一生。”
“哈哈哈……王主任多慮了,我雖然崇拜英雄,卻也知道英雄主義要不得。
此行,我只是想要探查一下那頭虎級詭異的底細,真要遇到不可抗力的話,我會邀請其他人一起出手的。”
許正陽說話之時,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板正的軍裝:“我可是有組織的人,絕不會英雄主義上頭,給組織添麻煩。”
王詡目光微凝,既沒有反駁許正陽的話,也沒有點頭贊許。
如果敵人僅有從樂山逃走的那頭虎級詭異,許正陽這話沒問題。
打不過就搖人,不丟人。
可如果王詡察覺到的危險真的存在,那就不好說了。
許正陽深究下去,必然會和那些詭異發生碰撞。
屆時,他是否來得及打電話搖人是個大問題。
嘆息一聲,王詡無奈的將自己推斷出來的情況一一告知。
“從樂山市逃走的那頭虎級詭異會逃往那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賭棋這股歪風邪氣,最早是在哪里傳出來的。
根據現有現有情報來看,賭棋的風氣是從鄰省一個名叫佛坪的小縣城傳出來的,只不過因為種種偶然在樂山市發展到巔峰。”
“那個名叫佛坪的小縣城是賭棋的源頭,締造了這一切的詭異跟這個不起眼的小縣城,肯定有著很深的關系。”許正陽一點就通,立馬想通了王詡話里的邏輯鏈。
從樂山市逃走的那頭虎級詭異是主謀也好,不是主謀也罷。
它肯定那個名叫佛坪的小縣城有著至關緊要的聯系。
只要找出這種聯系,就不難找到逃走的那頭詭異,乃至順藤摸瓜找到王詡口中的其他虎級詭異。
從王詡口中得到情報以后,許正陽一口飲進了瓶中的酒。
“王老弟,請允許我延后一段時間兌現我的承諾,知道那頭虎級詭異的消息后,我這心里猶如有貓在撓一樣。
不探聽清楚那頭虎級詭異的具體情況,這酒喝進我嘴里,我是一點滋味都沒有。”
放下酒瓶,許正陽就向王詡提出了告別。
對此,心里已經有了預期的王詡并不感到意外,和許正陽交換各自的手機號碼后,他便起身將許正陽送到了樂山市玄鏡司大門外。
都是昂揚男兒,簡單的道別后兩人便分開了。
目送許正陽遠去后,王詡便回到了自己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