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攀聽過兩句話，“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和“盛名之下無虛士”。
這兩句話，用在大明星蕭炎和世界首富馬不撕身上就非常合適。
大明星蕭炎適合第一句，名頭太大，本事不符。
地窟時代，其實是另外一種末世。
僅止是放下身段，遠遠不夠。
第一時間展現出能為人所用之處，才是真正的成功之道。
所以丁攀給大明星蕭炎回的是兩個字：“不能！”
而馬不撕不同。
開門見山，直接以利益相誘。
“生意”兩個字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至少丁攀聽著很感興趣，回給馬不撕四個字：“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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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蒸餾水需要代理人嗎？”
看到這樣的回應，丁攀實在是驚訝，甚至有點難以置信，“馬老板，你為什么會認為我需要代理人？”
不等馬不撕回答，他又補充一句，“交易界面很完善，我完全可以自己出售。”
再補充一句，抖個機靈，“沒有中間商，沒有差價。”
完了他開始懊悔。
‘失態了。被老馬這家伙隨便一撩撥就失了平常心，看來自己的修養還是有待提高啊。’
然后丁攀又想：‘不對，為什么我會有可以輕松壓過馬不撕一頭的奇怪想法？’
‘我才不過是個大三學生，也就假期打過幾天工，比不過老馬這種成名已久的大人物，難道不應該是正常的嗎？’
‘是了，肯定是擁有提示金手指以后讓人心態膨脹，自以為可以無敵于世，可以碾壓一切了。’
‘這種想法才是最不應該的，保持平常心才是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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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原因。”
“第一，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去做，你應該更專注于擅長的領域。”
“第二，你缺少做為原料的普通水，而我有這方面的渠道。”
丁攀沉思，苦笑，然后不得不同意馬不撕的說法。
“不愧是馬老板，眼光敏銳、口才犀利，讓我不得不佩服。”
馬不撕：“這么說，丁攀你是同意跟我合作了？”
丁攀：“初步同意。”
馬不撕：“那么，我們現在還缺的，只是具體合作條款嘍？”
丁攀：“不止，你還需要向我支付部分物資以示誠意。”
馬不撕沉默。
丁攀也不催促。
10分鐘后，馬不撕再次發來私信。
“好吧，我得承認，丁攀你是我在地窟時代遇到的第一個值得重視的對手。”
“不，應該說是值得重視的合作對象。”
“說真的，我不想跟你這樣的人做對，那不是成熟明智的選擇。”
“那么，讓我們來看看，我這邊有什么是你需要的吧。”
“第一個，我這邊有一些物資，或許你會需要。”
丁攀簡單看過馬不撕發過來的物資清單，種類、數量不多，大多是木材、煤炭、鐵塊之類的基礎物資。
還有一些諸如蟑螂、蜈蚣尸體之類的昆蟲性食物。
丁攀判斷出馬不撕應該是通過博客聯絡到一些舊部，或者叫做追隨者。
通過這些追隨者，馬不撕可以安然呆在相對安全的“出生點”，然后還能同時有所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