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批喪尸被引到了陷阱之中他們沒有辦法識別,那根本沒有演示的線坑直直的掉了下去,被線坑下面倒栽的鐵釘和許多鋼針刺破了腳踝扎穿的腳掌。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指著一下就差不多能夠廢掉一個普通人,但是喪尸不懼疼痛,就算是被鐵釘扎,穿腳掌也幾乎不會減少戰斗力。
他們甚至可以任由腳掌被扎的稀爛,同時不減少降低移動速度。
但是丁攀的后后招不止如此,扎破腳掌僅僅是最低級的方法,他在后面還有更多的陷阱,比如說通電的鐵絲網以及滾燙的瀝青。
在挖掘機的幫助下,十幾桶燒熱的瀝青澆了下去,把那些在陷阱底部掙扎的喪尸全部淹沒。
在這種恐怖的攻擊手段之下,哪怕生命力最強的肥胖喪尸也難免會被瞬間殺死,更不論其他那些防御力和生命力都抵不上肥胖喪尸的普通喪尸了。
然后上市的優勢還在于數量,僅僅是一批死被滾燙的瀝青燙死,然后粘在線坑底部,更多的喪尸踩著他們的尸體繼續進攻。
他可以應對更加危險也更加難以預料的情況。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丁攀決定挑戰身危險的程度更加厲害,而是對于丁攀的計算能力在某種程度上
丁攀竟然還是一動不動,整個人好像真的是個雕像一樣,有幾位長老也面露古怪之色,帶著疑問的目光看向周逸,但印入眼簾的卻是一張略帶苦笑的臉,顯然周逸此時也不知道丁攀到底要如何。
執法首座心中冷笑,“故作玄虛,嘩眾取寵而已,半個時辰一到,到時候拿不出莫羅丹來,任憑你說破大天,也是無用。”
玄陽子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周逸,這師徒二人,皆是一身的古怪,但今日,丁攀的古怪,他倒是頗為欣賞。
而就在此時,在眾人的注視中,丁攀動了,起丹火,抓藥材,排殘渣,煉精華,掌火候,逸丹香,開丹爐,收丹藥,入玉盒,一氣呵成,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用一絲一毫多余丹的極限,為十二枚成丹十一枚,這已是他的極限,相信盧長老也大致如此。
成丹十枚,這個程度,已然不輸給一般的四品丹師了,周逸很想知道,他這個弟子,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潛力還未挖掘?
在座的雨蓮峰,隸屬她地窟下的徒子徒孫,倒是有數百,只是幾乎沒有人是丁攀的對手。
若論誰擁有勝過丁攀的可能,那么,所有的雨蓮峰弟子都知道,唯有一人。
執法首座不會知道,他深藏的殺意,丁攀竟能察覺到,此事也注定了日后的一切。
張東勁眼中精光閃爍,卻目不斜視,他能夠感覺到,眾人的目光全都凝聚在他身上,一種無形的龐大壓力緩緩襲來,若是換成心性不夠堅定之人,恐怕連站都站不穩,那丁攀顯然是無法頂住壓力,選擇了放棄。
而他絕不只剩下他面前的丹爐。
張東勁的心念極為專注,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竟然沒有看到,丁攀煉丹的始末,在他的印象中,丁攀依然站在,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我們救世軍。
鄭艷麗還是有些不太自信,但終究還是接受了莫娜的說法。
從被姜載勛推倒的那一刻起,她的一系列表現跟平常截然不同。
不止是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手方面也變得高明了許多。
如果是以前,被丁攀砍那一刀絕對躲不過,不會只被削掉一點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