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全力散開靈識,也丁攀默然,此女的心意他如何不知,只是他終究會回到玄陽地窟,而她卻是這個世界之人,終究無緣,何必勉強從神廟中走出,看向地窟外靜立的后憶月臟兮兮的小丫頭,兩人四目相對,卻沉默以半響,石宇與眾人趕來,才打破二人之間的平靜,“少主,可還有大礙?”
丁攀淡然一笑道:“無礙,我打算乘勝追擊,一舉將白衣人擊殺,收服叛族,你等可愿追隨?”
自從百多年前部族分裂,石宇心中便一直有此心愿,但始終無法做到,此刻聞言,不由得心懷激蕩主,百死不悔。”高昂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久久不散傳來,“丁攀,今日一別,你我可有再見之日?”
丁攀轉過頭來,只見后憶月眉目低垂,看向腳尖,臉色雖然平靜,但卻有一股酸澀之意彌漫開來,其中蘊含著化不開的惆悵。
丁攀心中有了些許詫異,此女是如何猜得他的打算的,臉上卻是輕輕一笑。
仔細觀察過后,丁攀發鱗甲獸這縮成球的舉動并非只是為了防止被抓到弱點擊殺,還有能夠利用這種姿勢形成全身性、可以相互支撐的結構才那一刀是砍在了赤鱗甲獸背上的鱗甲,實際上那種強大的撞擊力全被赤鱗甲獸巧妙的支撐結構給傳導到了地面。
丁攀剛才那一刀跟直接砍在丁攀驚嘆,然后眼珠轉了幾轉,把狗子叫過來,教狗子了一個損招。
他教狗子踢足球,拿赤鱗或者其它什么巧妙招式,但是當個一直足球的苦力還是沒問題的,一直踢下去,就看狗子先體力耗盡,還是赤鱗甲獸被撞個七葷八素,堅持不下去主動退出成球狀態。
至于丁攀,他這會兒沒什么可忙的少,沒有說高價值物資是什么不是?
七日后,丁攀全身上下力量,還需要時日恢復。
又過了兩日,丁攀的身影從山谷中緩緩浮現,將所有戰斗的痕跡抹去后,辨別清楚方向,一閃之下消失在原地。
若是從極高處朝下看去,雷云島,正好處于遺落之地的中心位置,而十座城也分為內三外七之相。
內三城,恰如三足鼎立一般,將這雷云島拱衛起來,同時,也成為進入到雷云島的地窟戶。
特之處,便在于元嬰修士無法入島。
曾經有元嬰修士質疑過此事,強行搶因為有一位靈動期的仇家,一直在遺落之地外圍虎視眈眈,導致此
鐵索的前半段在此人腳下,如履平地,但當此人走過鐵索的中點后,突然轟鳴聲大作,烏云翻滾如水沸驀然,從云中,一道粗如水缸的黑色天雷閃現,直直劈向此人。
從此以后,沒有一個元嬰修士敢于打破這個禁忌,雷云島的爭奪,也全都被限制在元丹修士之間發生。
如此一來,每座城的最后一人,能夠堅持到何時,便是極為關鍵之處,而十城之間的排名,也是由此來決定的。
張慕白在百年前,也曾登上過雷云島,但卻最終狼狽而退,不過在他之前,還有另一人快他一步離開,才使得長海城沒有墊底。
此刻距離雷云島開啟只有一天,湖邊影影綽綽之下,出現許多修士的身影。
“即便如此,也不甚打緊,在丁攀逃走之前,師父定然會將其重傷,他若來此,便是自投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