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口里所說,我確實應該相信,但是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你背后床角處,用黑色抹布沒能完全遮住的眼鏡嗎?”
我和菲利遜被亞瑟.羽一話吸引,目光從她臉上,轉移到她背后,那塊黑色抹布,才看清了確實有什么發著光,很微弱,可我們怎么也想不到,那是一副眼鏡。
海倫.羅波女士,沒有血色面容上,出現了一絲羞澀,這讓我感到奇怪,是因為她嘴里謊言,被亞瑟.羽一發現了嗎?
她起身拿過那副眼鏡,對著我們說道。
“我還是不會說謊,先生,就如你說得一樣,他或許有那么一點不嚴謹,但是他失蹤,跟我沒有關系,我可以保證。”
“海倫.羅波女士,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你現在地位非常危險,你知道就從在你家,下水道里,發現人類器官這一點來說,你可是逃不掉了。”
“先生!如果你說是我殺害了他,請你拿出證據。”
海倫.羅波女士,臉上紅暈慢慢消退,神情冷漠,語調里還有一絲得意。
亞瑟.羽一見狀,紳士一笑,在四周觀察了起來,先看了看衣柜,又敲敲木壁,趴在滿是灰塵和一地垃圾地板上,后又看了看床底,隨后他走出了木屋,向我們伸手。
“怎么樣?亞瑟.羽一先生,您也瞧見了,她就是這態度,從我昨晚在這里逮捕她,她都坐在那張床上,您和她問話,得知了什么線索沒?她是怎么殺死醫生?又是怎么處理掉尸體?木屋里除了衣柜,床底下什么都沒有,您說奇怪不奇怪?尸體在哪兒?她和醫生合租小屋是在菜百街,器官是從那里發現,按道理來說,那里才是第一命案現場,她來這西區做什么?”
“這些問題,我們等下再說,我先問你,你接到報案,和逮捕到她,總共花了多少時間?”
菲利遜聽完,從馬甲口袋里,拿出一塊,褪色且磨損厲害的金色懷表說著“二十分鐘左右,我們進入西區后,還迷了一陣子路。”
“她逃跑時,是空手嗎?”
“沒錯,是空手。”
“那么,我現在提出,我的看法,實際上來說,事情已經清晰了一半,星期一那晚九點二十一分,確實是第一命案現場,但他來過這里,呆了半小時,做什么呢?偷情,那副眼鏡告訴了我們,然后他們回到了合租房子,起了爭執,他被她殺了,她引你來西區,這個問題,咱們后面再提,咱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有三件,第一,你繼續搜尋尸體,第二,我負責解決她怎么殺人,怎么藏尸,第三,我非常自信,接受她的挑戰。”
菲利遜煩惱表情,一掃而空,他似乎就等,亞瑟.羽一這樣告訴他,他明白帶人,向西區其他地方,開始了搜尋。
“小七,我們去沃南滋醫院,搜集點線索。”
從小木屋出來,離開西區路上,亞瑟.羽一,一路沉默不語,他因眉毛緊皺,讓額頭上浮現了三條皺紋,眼珠也在雙眼皮底下,不停地轉動著。
回到了菜百街,雖然我并不知道,他準備怎么做,但我知道,沃南滋醫院位置,是它周圍貧民區的正中央,在我觀望時,我的朋友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