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間里,堆滿了書籍,橫七豎八,我文識不夠不能一一指出,我艱難踏進了房里,左手拿起垃圾袋,右手拿著抹布開始整理,我發現他趴在床上,打起了鼾聲,我知道他肯定熬夜了。
我一邊悄聲叫嚷收拾著桌子上垃圾,比如吃完餅干袋,沒喝完咖啡罐,一邊埋怨著整理一本又一本厚重書籍,突然一支破損鋼筆,讓我反感,被我隨手丟進了垃圾袋。”
我聽完倒是有疑問說“這應該很容易在垃圾站找到,你有詢問嗎?”
“我也有想到,我當然詢問了,可他們告訴我那個垃圾袋,已經送往切克利——哈維垃圾回收公司路上了,事已至此我明白尋回那個鋼筆,已經沒有辦法,所以今天早上六點出門,到了克斯雷車站,坐了一個小時火車,去了肯特姆商店,買了一只鋼筆,我在路上一直尋思,這個事情很奇怪,為什么我侄子,會因為一支鋼筆,鬧出這么大動靜,我越想越覺得害怕,你們是沒能瞧見,他那副仇人的臉,天哪,多么讓人絕望——。”
我走到了她身邊,遞給了她紙巾,用手掌輕撫她有點兒彎駝后背,給予她安慰。
而我的朋友,表情依舊那樣平靜,我知道這位夫人說的事,沒有引起他的興趣,他只是抽著煙。
我開口道“羽一,你不能看在她可憐,悲傷又無助態度,幫幫這位夫人嗎?”
“親愛的小七,我們都知道,我們還需要處理,圖瓦教堂慘案。”
我身旁女士,整理了自己的情緒,再次說道“先生,請你站在我的角度,我能怎么辦,我不能尋求警官,我怎么能知道一支鋼筆,會讓我失去我親愛的侄子,我只能尋求你幫助。”她說話的表情,從平靜變得痛苦,臉上妝容夾雜眼角淚水逐漸模糊起來。
亞瑟.羽一,從壁爐那里,走到了這位女士對面,坐了下來,他和藹看著她,說道“那么,我們能為你做些什么?斯茵坦女士?您都說了您侄子,一定要他原來鋼筆,可是這個鋼筆,已經不能找到了。”
“先生,我記得那個鋼筆牌子。”
“唔,您可以自己去拜訪這家公司,說您需要買他公司鋼筆,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斯茵坦女士。”
我們難過的委托人,面容失望,帶著后悔語氣說著“是我不好,我真應該詢問他,可是我怎么能知道,這一支鋼筆,會帶來無法挽回后果,我真想去詢問“康科.賈比爾公司”他家鋼筆是鑲了金還是鍍了銀——”她一邊抱怨著,一邊腳步緩慢走向了客廳門。
就在這時,我懷疑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我的朋友,突然高聲喝住了我們。
“斯坦茵.伍德女士,我希望剛才沒有嚇到您,事實上,有點疑問需要弄清楚,您侄子鋼筆是多久前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