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吟見他以校花稱呼自己,心中便有幾分高興,笑道:“我算什么校花,真正的校花早就名落孫林兩家,我充其量算是朵小花。”
二人借著校花的話題閑談了幾句。
江旭便把有關于心劍的事情講與她聽。沈思吟本就喜文不愛武,修行心劍完全是為了應付學院的期末考試,所以才煉了速成的心劍。
“學姐,心劍不可再修行下去,這種旁門左道雖提升快,但是對身體以及修道根基的損傷極大,我看你的身體,心劍的后遺癥應該已經顯露出來啦。”說著話,江旭抬手毫不避諱的指向她的心房,又道:“若繼續修行下去,這個地方會越來越大,直至心臟再也承受不住壓力。”
沈思吟聽聞,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正如江旭所言,自從開始修行心劍,她也發覺到早已不再發育的身體,竟然二次發育,而且時常出現心絞痛。
如今被點出病因,她心里陡然想起之前躥騰著讓她修行心劍的人,可能打一開始就不懷好意。
可轉念一想,如果不修行心劍,以她的修道資質,怕是無法通過學院的期末考試,若武不及格,對于將來的發展也是一大敗筆。
心頭閃過幾個念頭,沈思吟心情變得有些低落。
恰在此時,江旭眨了一下眼,瞧出了她表情中的諸多失落,隨即掃了一眼,視線觀察到她的五臟六腑,其他地方都還好,唯獨那顆跳動的心臟被一些駁雜的靈力纏繞,血脈輕微暴起,進一步觀察,就發現這里的血脈流動不順暢,有淤阻的跡象。
江旭的眨眼神功已經練得出神入化,能看到旁人所無法顧及到的細節,修道者有內視的神通,但做不到如他這般細致。
“學姐,若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醫治。”江旭直白的道。
沈思吟苦笑:“其實這次回家,我有去找方士看過病情,他們雖查出是心臟出現問題,但卻不敢擅自著手醫治,學弟,你不用安慰我。”
江旭誠懇的搖頭,他師父的一位老友曾來師門做客,期間有傳授他一種以靈力按摩的治療法門,離開師門外出歷練的年頭,他許多次身負重傷,都靠著這手治療法門緩了過來。
“學姐,我怎么會騙你。你我將是同門學生,又同搭一班火車,并且同住一室,諸多機緣,或許真是老天的安排。”
沈思吟見他信誓旦旦,不似唬人,便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我需要做些什么配合?就這樣坐著嗎?”沈思吟楚楚可憐地詢問道。
江旭心中一陣激動,剛才他看過她的身體,雖隔著衣服,且看的是內臟,但婀娜的身材依舊在他腦海之中。他連忙下了臥鋪穿好鞋子,輕聲說道:“你躺好即可!”
沈思吟臉變得更紅,居然并不拒絕,平躺在了臥鋪上。
江旭走近俯下身來,離得這么近,他可以聞到沈思吟身上淡淡的女子體香,這讓他一陣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