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好想聽說什么張瑜?是那個女富婆吧?經常開著紅色保時捷來訓練場找他的那個,死了?”另一個女護士心細啊,立即嗅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不會吧?”
“這么可怕?”小九驚訝地叫了出來,可緊跟著立即來了一個神轉折,“那教練豈不是單身了?嘿嘿。”
壓根就忘了張瑜去世這件事兒,轉到了個人念頭上。
“教練一直都是單身啊,那個女富婆不是他的女朋友。”另一個女護士解釋道。
小九立即翻了個白眼,“教練說不是你就信啊?”
“這么帥的教練沒有女朋友?不可能。這下好了,是真單身了……”
“那你又認為教練只有一個女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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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區刑警支隊大樓內。
曾文被請進了一件有些昏暗的房子里,并且接受盤問。
“你和張瑜是什么關系?”
“朋友關系。”
“普通關系還是特殊關系?”
?
曾文的腦袋上閃過一個問號,關系還分普通和特殊?不過很快示意到自己是在警察局里,必須嚴肅對待。
“特殊關系吧,但也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他想組織一下語言,卻發現描述起來還挺尷尬的。
“那是?”警察又問。
“嗯,這么說吧,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好,發生過關系,但又不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關系,好朋友,但又超過好朋友,總之……”
“泡友唄,說得那么復雜。”
“或者說情人關系。”這警察還真是不客氣啊,不過貌似就是這個關系,雖然曾文極力想通過語言來掩飾起來,但赤果果扒開之后,就是這樣的關系。
但是曾文不高興了,他板起了臉說道:“同志,請注意你的用詞。”
“沒你想得那么齷齪。”
“我們的關系是純潔的,神圣的,沒有絲毫雜質的!”
卻,純潔的泡友唄,警察心中翻了個白眼,但還是正色道,“那你是如何認識張瑜的?”
“不是,你們不是懷疑是她的死和我有吧?”
“這太離譜了,而且,我和她怎么認識的,和這件事情有什么關系啊?”曾文覺得這些問話一點營養都沒有,所以就提出了質疑。
“你只要配合我們的工作就行了,我們不會無緣無故問你問題的,請相信我們的專業性。”
“哦,”曾文還是點了點頭。
跟著還是把如何和張瑜認識的過程告訴了警察。
“大概一年前吧,”
“下著大雨。”
“我從考場回來,半路上輪胎被扎了,雨下得很大很大,我在換輪胎,她當時開車經過,然后就下來給我撐了把傘。”
“我當時很意外,也很感動,換好了輪胎之后,我主動問她要了手機號碼,第二天為了感謝她,我請她吃飯,之后我們就漸漸熟悉了。”
“挺浪漫的,是吧?”說到這里,曾文抬起了頭笑了。
“是挺浪漫的。”警察點了點頭。
“請繼續……”
“沒了啊,你不是問我們是如何認識的?說完了啊。”
“這一年來,你們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