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我們這樣做會不會不妥。畢竟他們只是覓山宗弟子,萬一覓山宗不認,我們也無法。更何況還將護宗長老的玄孫牽扯在內,不知張玉兒的高祖知道后,會當如何。”清秀男孩肖懦趕了上來,無比擔憂的說道。
“放心,我自有辦法。”肖遙看著秀氣男孩老神在在的說道:“若他們真的不認這份契約,我也會讓他們付出相應的代價,到時候就知道了。”
肖遙把整件事情前前后后全都想了個遍,心中拿定主意。
“一大把年紀了還只是個護宗長老,我看也不怎么樣嘛,我到了他這個年紀估計都已經成為仙人了,怕他做甚。”肖遙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嘴上不說,但心中還是有著些許隱憂。
“少爺,我們現在怎么辦?肖遙那小子太囂張了,真該想辦法狠狠地教訓他一頓,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這樣跟少爺說話,他也不想想,得罪了少爺,將來拜入山門還想不想有好日子過了,更何況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真是個蠢貨。”挨打的青衣男子捂著右臉上的掌印,陰狠的說道。
青衣男子已是入途境初期,受了肖遙的那一腳并無大礙,但臉龐的掌印卻未消去,依然有些紅腫。
“是啊,那野丫頭也是不知好歹,少爺那么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能看上她,收他為童女是他的福分,居然還在那里故作姿態,真是令人討厭。”另一名之前未開過口的,眼角有顆青痣青衣男子看了一眼張玉兒,適時的說道:“還有那份契約,少爺您在上面也灑上了精血,不知道……”
張玉兒氣憤不已,在那么多人面前落了面子不算,還被陰了一道,恨不得將肖遙抽筋拔骨,剁成肉醬,心中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一個野小子而已,等他入了宗門看我怎么收拾他。不知好歹的家伙,像條瘋狗一樣,今日就權當被狗咬了。”
張玉兒怒氣難消,越想越氣,伸手摸向腰間想取折扇扇風,才想起已被肖遙搶奪,霎時怒從心中起,轉過身來對著之前挨打的青衣男子,揚起右手手臂,由上而下,五指張開,狠狠的甩在了他左臉上。
“以后如若再管不住你自己的嘴,那我就幫你撕爛他。作為我的奴婢,在外人面前我沒讓你說話,就給我把嘴閉上。跟了我那么久,什么時候該說,什么時候不該說,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自己不知道嗎。”
張玉兒猙獰的瞪著童子,雙眼流露出些許殺意。一想到之前簽下的契約,就難以自制,若不是下人沒有搞清楚來者何人就叫囂著喊打喊殺,事情也許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想到這里,張玉兒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眼不見心不煩,立刻著挨打的青衣男子,帶著他的憑信滾回覓山宗,將此事盡快稟明高祖。
童子顫抖著跪伏在地,恭敬的接過憑信后,立即起身向覓山宗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