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侶的受戒,一是行為上的受戒,比如戒色,戒貪嗔癡等等,還有就是**上的受戒,就是剃發出家,頭頂燙上戒疤。
有了戒疤,這才是真正的僧侶。
“我聽說戒疤曾是僧侶早已忘卻的七情六欲,那里藏著屬于他們的三千煩惱絲.....你說我們要不要試試破壞這些戒疤,后果會如何?”
李唯用報紙卷起煙葉,曲之一彈,點燃了報紙牌香煙,美美的吸了一口,隨后盯著冒火的煙卷說道。
他似乎想要用煙頭試試能不能在和尚腦袋上留下全新的戒疤。
檀越身體微微一晃,卻仍舊沒有說什么。
【那隱藏的戒疤在我頭蓋骨之下,除非打開頭蓋骨,否則......】
檀越心中的思緒還沒有完畢,便聽到李唯又說道:“算了,范大人,我覺得這樣太不人道了。你還是來搭把手,我們把他的腦殼打開,看看哭佛是不是藏在他的腦子里。”
什么?
檀越臉都綠了。
這特么的更不人道!
“我還沒有收藏過一位僧侶的腦殼呢,那一定是極好的收藏品,到時候我把它泡在酒里珍藏。”
這么狠?
這樣下來,他別說西方極樂世界了,以后就天天在酒壇子里泡著吧。
頭蓋骨才是他真正的生命所在!
也就是命門!
執念之地!
“施主,這位鎮御司大人,貧僧有話要說!”
“嗯,憋著!等我拆了你的頭蓋骨再說不遲!”
“不不不,貧僧幡然悔悟,幡然悔悟啊!貧僧要交代哭佛的位置!”
檀越急急怒吼而出。
他的話,讓范若若眼神一亮,隨后又變得無比迷茫。一副我是誰,我在哪,我干啥來著?我是廢物不成?
為啥就突然交代了呢?
根本聽不懂啊。
這鎮御司莫不是真有神鬼莫測的手段不成?
但不管怎么說,現在這嘴死硬的和尚肯交代了啊,不管是真假,這都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始。
李唯聞言,看著檀越皺了皺眉頭,良久,在后者被其盯的有些不自在的時候,才語氣幽幽的說道:“可是...我還是想拆了你的腦殼子啊!”
“不不不,大人,貧僧已經洗心革面,真的已經洗心革面了。”
“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一刻,檀越的態度十分的誠懇,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這......到底怎么回事?”范若若越來越看不懂了,這到底是啥騷操作啊。
佛教中人不是最難審訊的嗎?
范若若看向了李唯。后者冷笑著,伸手一指檀越,道:“不明白?他會告訴你的!”
而檀越苦笑了一聲,嘆了口氣道:“這位大人已經發現了貧僧的命門,卻不得不交代啊。”
這家伙倒也不傻!
直接就明白李唯已經看出了他的弱點所在。
這種手段著實令人無法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