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穿著長裙,梳著丫髻的古風美女跳機械舞,那一定是一件很燃的事情,只不過這舞最好還是要接近這個時代一些,不能過于前衛。
念想時,寧不器起身跳了起來,他的動作不快,但那種動作剛一出來就驚呆了袁青寧,她張著嘴,一臉錯愕,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再沒有離開過。
直到寧不器坐回原處,她這才機械地扭頭看著他道:“公子這舞當真是很厲害,妾身從前從未見過!
融合著力與美,剛才有個動作自地面上直接起身,明明沒有任何依托,卻像是拉著虛無的繩子一般,還有一個動作,那頭就像是要掉下去似的,太精彩了!”
“姑娘覺得這支舞能得滿分?”寧不器看著她道。
袁青寧重重點頭:“能!這的確是真正顛覆性的舞,開創了一個先河,妾身有把握拿到滿分!先生真是神人,妾身現在信了先生是來助妾身成為花魁的!”
“我們說了這么多的話,你一直就沒有信過?”寧不器看著她,一臉詫異。
袁青寧勾著嘴角笑了笑:“信的!若是不信怎么能與先生合作呢?只是妾身沒有想到先生會是這么厲害,妾身現在倒是對唱曲和樂器有了更多的期待了。”
“這次的花魁賽事,舞、樂、歌、書、財,前四項每兩日一項,財則是連比五次,總數加起來最多者獲勝。
第一項就是舞,我聽說還有五天時間,這五天之中,我們一定要練好,至于樂器與唱曲,那還可以等上幾天,抽空練習就是了。
說到曲,你的嗓子與唱腔沒有任何問題,主要還是體現在你的那首詞上,你喜歡什么風格的,我來為你寫一首,這樣的話就差不多了。”
寧不器應了一聲,目光中透著自信,這使得他怎么看都有一種飛揚之感。
“公子還會寫詩詞?”袁青寧怔了怔,接著吸了口氣道:“妾身喜歡那些帶著幾分感傷的詩詞。”
寧不器聳了聳肩:“略懂一二!”
他記憶中有著許多的詩詞,這就是標準的抄了,不過他并沒有心理負擔,念想時,他翻著記憶,片刻后念了一首“雨霖鈴,寒蟬凄切,對長亭晚……”
袁青寧頓時瞪大眼睛,仔細琢磨了許久,反復咀嚼著,再看向寧不器時,目光中生出出幾分異樣的波動,很亮,隱約帶著幾分的崇拜感。
“這首詞當真是哀怨纏綿,公子果然是大家!有了這樣一首詞,妾身改一改的話,這一曲完全可以得滿分了!
有了兩個滿分,再加上書法滿分,那就是三個滿分,樂器這方面,妾身再拿十七分,這就是七十七分了,最后只余下不可控制的財了。”
袁青寧握著拳頭,接著緊緊道:“公子好厲害啊,這一次妾身有了更多的信心,那么樂器方面公子有何想法?”
“先讓我緩一緩,這件事情需要細想一番,姑娘可以把剛才的詞謄錄下來,然后自行編曲,我先下去一次,透個氣。”
寧不器輕輕道,隨后慢慢起身,垂著雙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