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趙學爾,寧不器將邱月娥攬入懷中,這一次他伸手在她的臀兒上捏了幾下,湊在她的耳邊低低道:“月娥,晚上記得為我暖床。”
邱月娥以鼻音應了一聲,身子一片綿軟,在寧不器松開她之后,她扶著一側的墻壁才能站穩,心中卻是一片甜蜜。
寧不器張臂抱向上官秋月,她的身子頓時僵直了起來,雙手握在一起,放在小腹處,一動也不動。
松開她時,寧不器看了她一眼,順勢在她的臀兒上捏了一下,這才一本正經道:“我是洪水猛獸嗎?怎么就這么害怕我?”
“殿下請自重!”上官秋月低聲道,微微垂下了頭,帶著幾分清絕。
“寧郎,人家秋月還是未出閣的姑娘,你這樣調戲人家,人家總是會不適的。”趙學爾勾著眉角笑道。
樓子初在一側輕輕咳了一聲,輕聲道:“器兒,我們還看不看房間了?”
“這就去看!”寧不器點了點頭,對著一側的趙學爾和邱月娥眨了眨眼睛,轉身就走。
樓子初的房間位于最內里,穿過了一條廊道,這也是寧不器刻意安排的,畢竟晚上的時候,他與邱月娥肯定會發出一些聲音的,這不能讓樓子初聽到。
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床帷與床單都是紫色的,這是樓子初最喜歡的顏色。
這也是唯一一間有床的房間,余下來的房間里都是火炕,這一間也通了地龍,外間生著火,屋子里暖烘烘的。
樓子初安排人將屏風擺好,這才點了點頭:“器兒有心了,這座宅子真是不錯,不比上京城的楊府差了,我很喜歡。”
“樓姨,浴房就在房間的右側,只不過這次過來,樓姨也沒有帶丫鬟,不如讓我伺候樓姨?”寧不器一本正經地說道。
樓子初伸手在他的手背上輕輕一拍,嗔道:“去!就知道調戲姨!”
寧不器看著她的臉,微微垂下眉,接著輕輕道:“樓姨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說完他急匆匆就走了,樓子初看著他的背影,眼角含著隱約的哀傷,接著長長嘆了一聲,怔怔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直到阿離走進來喚了聲:“姐姐的行李都搬過來了,這面銅鏡可真是漂亮呢。”
樓子初回過頭來,收拾起情懷,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銅鏡,銅鏡很大,散著隱約的明亮,打磨得極是平滑,照的人影清晰至極。
“這是器兒送給我的,當年他從天機宗手里得到的,據說是世間最清晰的鏡子,單單這一面鏡子就足以換來一座宅子了。”
樓子初應了一聲,阿離卻是搖了搖頭:“世間最清晰的鏡子?那可真是差遠了,還是殿下親手做的鏡子更清晰一點,就連臉上的毛孔都能照出來。”
“世間還有這樣的鏡子?”樓子初一怔。
阿離應了一聲,從袖子里摸出一面巴掌大的鏡子,這是標準的玻璃鏡子,四周鑲嵌著一圈鐵片,極是精致。
樓子初看了一眼,鏡子里出現了一張國色天香的臉,一絲瑕疵都沒有,她驀然浮起幾分微微的醋意:“果然我在器兒的心中并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這樣的鏡子我都沒有。”
“姐姐,殿下最近沒時間做呢,等他清閑下來一定會送給姐姐一面更大的鏡子。”阿離連忙道,心中卻是不免生出幾分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