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分化劍光,將寧不器的臉與胸腹籠罩在內,寧不器揮劍而斬,大工劍撞到了張青儀的劍上。
兩劍相撞,清脆的聲音不絕于耳,接連撞了數十擊,接著又撞到了一起,下一刻,寧不器的目光一縮,大工劍直接從中間斷裂開來。
“這不是大工劍,而是仿制的!”寧不器的心中一沉。
如果言真真知道劍是假的,那么整件事情或許有她在背后推動著,張青儀來刺殺他應當也有她在背后運作的結果。
而她要是不知道劍是假的,那么她當初得到的就是假劍,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陰謀。
只是在寧不器的心中,卻是覺得言真真應當并不知道劍是仿造的。
這個暗中布局的人真是厲害,以言真真為引,借大工劍來布下暗手,如果不是張青儀,將來在戰場上大工劍斷掉的話,寧不器可能會更加危險。
張青儀的劍繼續斬下,速度驀然加快,寧不器丟掉手中的劍柄,伸手一按,神仙手緊緊握住了劍身,又是一陣刺耳的摩擦音響起,火星在寧不器的掌心中不斷濺射著。
張青儀的身形借著寧不器的力量,直接回旋,腳底上的利刃再次踢向寧不器的頭。
寧不器側身,喝了一聲,向前邁了一步,用手臂撞到了她的小腿上,她的小腿蕩開,寧不器也悶哼了一聲。
張青儀的身子在空中一低,高大的身形卻是柔若無骨,臉恰恰迎到了寧不器的臉前,輕輕吹了一口氣出來。
這口氣吹出來,香味彌漫著,極是好聞,隱約泛著幾分的甜意,寧不器還從來沒有聞到過這樣的香味,回味無窮,這讓他微微恍惚了一下。
有毒!寧不器接著想到,那只握劍的手頓時緊了緊,但張青儀的身子再盤旋,一腳踢在他的胸前,他直接倒飛了出去。
但因為他的手把劍拽得死死的,所以將張青儀直接拖了過去,兩人撞在了一起,滾成一團,寧不器噴了一口鮮血出來,落到了張青儀的臉上。
這一刻他體內的氣機浮動著,純陽勁氣本就可以驅毒,轉眼之間恢復了幾分的清明,他的目光生出寒意,曲膝撞到了張青儀的小腹處。
張青儀悶哼一聲,嘴角滲出了點點血漬,同時一條腿揮起,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踢向寧不器的頭顱。
寧不器伸手一拍,手被蕩開時,他的心中驀然浮起幾分的灼烈,這縷毒氣中還蘊藏著點點媚藥,他伸手抓到了張青儀的身前,用力一撕。
裂帛之音傳來,那件道袍驀然碎裂,寧不器的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的肌膚,雖然不是那種牛奶般的白皙,但卻自有一番起伏,滾圓至極。
“無恥!”張青儀喝了一聲。
寧不器沉聲道:“你敢下毒,我為何不能無恥?”
說完他一頭撞了過去,張嘴就咬,此時此刻,這就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張青儀伸手一拍地面,身形正要騰空而起時,寧不器已經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