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工劍可是天下十大名劍,殿下怎么不用啊?我看了看這把劍,也讓安虎特意用了一下,這應當是真劍。”
“我手上有白玉樓的清水劍,這把劍也是十大名劍之一,足夠用了,而且我還可以借機引出白玉樓的人。”
寧不器輕輕道,少女的味道讓他越來越是安寧。
清水劍得自于張青儀,這把劍輕盈,與光影劍法極是貼合,其實并不適合寧不器,但大工劍來自于言家,之前他用過那把斷了的仿劍,心里總有些排斥。
阿離仰頭,親了親他的臉,接著又大著膽子親了親他的嘴,這才低低道:“殿下,可是大工劍更適合殿下的。”
“既然阿離這么說了,那清水劍就給你了,我來用大工劍。”寧不器笑了笑。
阿離搖了搖頭:“我才不用清水劍呢,我喜歡用我的刺,用起來特別合適。”
寧不器應了一聲,心中卻是有了點點溫熱,她穿著一身男袍,男兒打扮,但臀兒卻是鼓鼓的,身形帶著女人的起伏。
阿離動了動臀兒,抬眉看了他一眼,低低道:“殿下,還是白天呢,一會兒就要用午膳了,時間來不及。”
“那就晚一點吧,讓我把這兩封信送回京城。”寧不器伸手捏了她的臀兒幾下。
阿離應了一聲,雙手替他折好信,裝進了信封之中,接著想了想,滑進了書桌的下方,縮成一團,將柔軟展現得淋漓盡致。
寧不器怔了怔,坐得筆直,微微瞇起了眼睛,這誰受得住?
門再次被推開,樓子初走了進來,目光落在寧不器的身上,輕輕道:“器兒,你讓甜兒去接待梁國使團,為什么不讓姨去啊?”
“樓姨,甜兒的婚書我已經簽了,對外人來說,她可以代表我了,樓姨去的話恐怕會對樓姨的名聲……”
寧不器一臉真誠地說道,只是說到這里卻是頓了頓,微微挪了挪身子,一只手還伸到了書桌之下,似乎是在整理袍子。
樓子初看了他一眼道:“我的名聲怎么了?”
“有損樓姨的名聲。”寧不器應了一聲,接著認真道:“樓姨,你若是想去,下一次可以去了,這樣的商談不是一次兩次可以解決的。”
樓子初一臉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這才嘆了一聲:“器兒,在你心里,是不是甜兒比姨還要重要?”
“你們不分彼此,一樣重要……”寧不器應了一聲。
樓子初再次看了他一眼,接著伸手袖子,輕輕擦了擦他額角的汗,卷著眉道:“器兒今日還真是有些奇怪,說話總是吞吞吐吐的,而且都見汗了,姨有那么嚇人嗎?”
這個詞用得好,吞吞吐吐!寧不器的心中贊了一聲,但卻是一本正經道:“樓姨,我只是在想一些心事。”
“和姨在一起的時候就想心事?”樓子初看了寧不器一眼,隨后慢慢起身,擰著臀兒離開。
她走得并不快,臀兒擺著,寧不器看得心更烈了,但她這明顯就是在等著寧不器挽留她,但此時此刻,寧不器卻是沒有任何反應,看著她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