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知道怎么了,在你的面前,我突然就變得軟弱了,看不得你受傷,就想著你最好能平平安安的,那比我自己還要重要。”
白思思幽幽說著,眼圈一直紅紅的,緊緊握著寧不器的手。
寧不器嘆了一聲,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抱著她的腰肢,她掙扎了幾下,一邊低低道:“不妥!這是失了禮數啊……”
話音未落,他伸手在她的臀兒上捏了一下,她頓時老實了下來。
“什么禮數,我都說過了,我喜歡你!”寧不器認真道,帶著幾分的霸道。
白思思也不說話,只是將臉靠在他的胸前,眼淚還在流著:“十幾年沒有哭過了,今夜的眼淚為什么就這么多?
以后你可一定得照顧好自己,要是在戰場上,千軍萬馬,你就算是再有勇力也會力竭的,千萬要保重身體。”
“知道了,為了你我也得回來。”寧不器笑笑,聞著她發絲間的味道,香香的,清清的,極是好聞。
白思思的身子柔軟至極,寧不器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女人,起伏驚人。
“你就會作怪!”白思思伸手拍了他一下。
寧不器伸手在她的臀兒上捏了一下,白思思正要發怒時,他低頭親了下去,直接親到了她的嘴上。
白思思的身子頓時一軟,許久之后,她軟綿綿的,靠著他的力量支撐著,就靠在他的胸前,呼吸亂了。
“念京最近一直在軍營中,家中只有你和寶華是吧?”寧不器問道。
白思思應了一聲:“男兒志在四方,念京在軍中一般是不回家的,最近一直在練兵,弩兵營差不多滿員了,這一次你調兵遣將,陳兵天啟城以西,估計他數月是不會回來了。”
“北境漢水部長途直入,總是要防備著些,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下念京的,他是林家唯一的男兒,還未成親,我不會讓他出事。”
寧不器輕輕道,眸子里透著認真,白思思搖頭:“不可!這樣一來,他還打什么仗?上了戰場,那就得戰斗到底。
西關是你的藩國,你不是對念京一個人負責,而是要對整個西關的百姓負責,所以無論如何都得守著,不必照顧他。”
寧不器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襟之中,白思思握住了他的手,認真道:“我得回去休息了,不能陪你了。”
“夜有些涼,誰為我暖床?”寧不器湊在她的耳邊,低低道。
白思思搖頭:“讓我再想想,我不能……”
寧不器低頭親了上去,只是片刻之后,她咬了一下之后,寧不器吃痛松開她,她急忙跳下炕,急匆匆離開,他搖了搖頭,伸手摸了一把嘴唇,她咬得還挺疼。
說到底,白思思的性子是有些烈,不過她的皮膚當真是好,雖然只是觸了一下,但那種凝脂般的觸滑卻是讓他記憶深刻。
慢慢躺下,寧不器卻并不失落,他和白思思之間的關系又進一步了,這總是一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