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器的手也不老實,捏了幾下后,白思思抬眉看了他一眼,嗔道:“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對我起了心思的?”
“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很驚艷的感覺,那真是天下一等一的女子,之后我沉醉于你的談吐,漸漸就引為了知己。
我這個人還是挺貪心的,當時我就在想,這樣的女子若是不能娶回家中,那將會是我畢生的遺憾!”
寧不器說得很認真,眼神與白思思對視著,傳遞著深情,接著話鋒一轉:“那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
白思思輕輕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見得次數多了,聊得多了,就覺得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從來沒有男人能這么懂我,而且你又生得如此風流儒雅。
時間長了,不知不覺你就走進了我的心里,只是那時我還記掛著身份,我們彼此差距不小,所以我也不敢與你親近。”
“那么現在呢?”寧不器揚著眉,一臉飛揚,透著說不出來的得意。
白思思盯著他,輕輕道:“現在自然敢!你能為我做這么多的事情,連這樣一座莊子也送我了,我還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她沒有任何回避寧不器的意思,表現出了足夠的大氣,這也就是這個年紀的女子獨有的味道。
寧不器低頭親到了她的嘴上,她回應著,勾著他的脖子,緊緊的。
他起身,朝著一側的臥室走去,一路進了臥房,直到他坐到床榻上時,白思思這才發現不對勁,她頓時擰了擰身子。
“爺,放過我吧,過幾天可好?我以后認準了是爺的人,絕對不會有別的心思了,爺就放心吧。”白思思輕輕道。
寧不器點了點頭:“那我們上榻躺一會兒可好?昨日成親沒有睡好。”
“好……”
“將裙子解了吧,我想聞你身上的味道。”
寧不器上了榻,只是穿著一條褻褲,屋子里沒有太陽,所以還有些陰涼感,他拉上了白思思的被子,被子間都透著幾分的香味,相當好聞。
兩人躺了片刻,最后白思思的身上就只有一件肚兜了,也終于讓寧不器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胸懷。
她的身子也很軟,不在樓子初之下,寧不器抱著抱著就不對了,許久之后,白思思偎在他的懷中,發絲都有點濕了,臉上全是汗。
“爺,你還說不動的!”白思思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用身子輕輕撞了他一下,帶著幾分女人的小性子。
寧不器笑了笑:“思思,有些事是忍不住的!你生得這么好看,你應當明白我的心思。”
“身子都被你折騰散了。”白思思搖了搖頭,眸子里卻是藏著喜意,她在如狼似虎的年紀都已經不行了,他果然是厲害。
寧不器揚了揚眉,沒有說話,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親了親,心里越發滿足。
這一次之后,白思思就不會再對他設防了,要不是他這種死纏爛打,相信她還會折騰一段時間,這樣快刀斬亂麻就算是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寧不器回味著剛才的過程,當真是有些異樣,她果然是大女人,想一想那只小腳點在他的胸前時,還在委婉地拒絕,這當真是誰也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