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牽著走出了小屋子,陽光依舊扎眼,夏步窈低頭,突然一頂帽子扣了下來,視線才舒服了些。
鐮鷹沒說話,繼續拉著她走,往車子的方向。
夏步窈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地方就在“舊夏家”后花園的半山腰,她因為怕水,從來沒下來過。走上來就看到那片被她用一把火燒成廢墟的舊夏家別墅。
上了車,鐮鷹摘掉了她的帽子,將她禁錮在雙臂間,心情全暴露在臉上,不爽:“夏步窈,你為什么要逃走?”如果不問清楚,她下次又逃走的話,他去哪里找?逃出裔城怎么辦?
夏步窈的眼色冷冷得,聲音也冷冷得:“因為你跟他們是一伙的”,但他卻來救她,她不懂。
“一伙?”這回答讓他更火,“夏步窈,你太看得起他們了”,他逼近,用嘴去咬她的唇,因為生氣,不自覺用了力。
夏步窈疼得伸手去推他,推了幾下才推開,一股血腥味蔓進了嘴里,她不喜歡,擰著眉心問:“那你為什么要救她,你為什么要救那個壞女人?”她抬手想碰被他咬破的地方。
被他阻止了,“我是在救你,你這個蠢女人”,說完,他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動作,他伸舌頭去舔她的唇,把血舔掉了。
動作很輕,心里卻還是氣著。
氣她的腦子真就那么笨,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夏步窈楞了一下,垂著兩扇羽翼看他的表情,太近了,看不清...
舔完了血,他抬頭,眸里映入她的臉,有點臟,有點無助,讓他不知不覺就心軟了:“下次不要這樣了”。
語氣也軟了下去:“窈窈,我是壞人,但我不會傷害你”,只是:“我就是想跟你睡覺...”。
鐮鷹覺得自己肯定是沒有睡到她,才成天心癢癢的,坐立不安。覺得自己對她的心疼跟著急都只是因為還沒睡她。
他認為自己睡了她的話,就肯定不會有這種感覺了。
“....”,夏步窈越發迷惑了,眉宇間揪出一個小窩,歪頭問:“你為什么非要睡我呢?”睡別人不行嗎?
她的意思是想反悔嗎?
沒丶門。
“我就是想,就是要”,他霸道了,“不行嗎?”
那是她欠他的。
夏步窈說行。
鐮鷹憋了一夜的氣瞬間就消掉了,抓起她的手要拉鉤:“那你就不能再逃跑了,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能從我身邊逃走”,他很幼稚,也很認真:“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然后就用尾指勾了一下她的尾指。
夏步窈被他的舉動萌到了,沒反應過來。他就撒開手搖下車窗,喊高航來開車。
回到鐮公館,他直接把520號房停售,給她住下了。
本來想留下來陪她的,但鐮鷹手上的傷口還完全處理好,需要回醫院換藥,就讓最信任的高航留下來守著她。
阿弟就負責送他去換藥。
期間,每隔十分鐘,他就跟高航要照片,要她當下在做什么的照片。
第一張是吃,第二張還是吃,第三張還在吃....
她吃了半個小時。
第四張,沒拍,高航用信息給佬大回話:她在洗澡。
四個字剛發出來,那頭就來電話了。
接通瞬間,高航的耳朵被轟得嗡嗡聲:“你給我離遠點,敢偷看就廢了你的眼”。
他第一次知道佬大的嗓門也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