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不行,財財雖然打過疫苗,但是還有一針還沒有打完,這樣,我關門帶你去打疫苗。”
“沒事,沒事,可能是我剛剛弄得她不舒服了,不過她指甲是有點長了。”
黎萌邊說眼里邊泛起了淚花,甚至連聲音都嗚咽了,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把蹲在上面的久玖惡心的夠嗆,你他喵要不是指甲陷進我肉里,我能戳你?黑心蓮!
嫌棄的把頭扭過去,不看那邊的情景,聽著敘霖對著別的客人一一免單道歉,還送了茶葉,又安慰著黎萌鎖門離開,夕陽中,久玖莫名鼻頭一酸,眼眶里掉下了大滴大滴的淚珠,砸落在長長的毛發里,恨恨的罵了一句,
“喵!”
(狗男人!)
……
于此同時,走了沒有多遠的黑色奧迪中,年輕男人突然捂住胸口,
“嘶!”
“爺,怎么了?”
年輕男人卻在一瞬間恢復了原樣,瞟了一眼前面開車的中年人,
“沒事。”
“您?”
“不該問的別問。”
冷淡的話并沒有讓中年人放棄關心,只是眼前很明顯認真開車更重要。車中的氣氛就這樣冷凝了下來,后面的青年人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這樣過了許久,年輕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開口,
“L省那邊的事情我會派人處理,你在J省日久,替我在這里置辦一份產業,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常住J省。”
“爺您要留下來?”
“冉炎,你逾越了。”
年輕人的話依舊很清淡,卻猶如洪鐘一般敲在中年人的心上,即便手中開車不方便,卻也是極為恭敬的立刻請罪
“屬下逾越,還請爺責罰。”
“責罰不必,此間事了,你就去京里那邊替我看著吧,不必在我跟前。”
“家主!”
中年人臉上有些挫敗,連稱呼都忘了掩飾,然而車后座的年輕人已然不想多說,閉目養神起來。
知道沒有轉圜的余地,中年人做事越發的認真謹慎起來,不能最后再給自家家主留下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