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廣之微微嘆了口氣:“我是不是上官月,重要嗎?重要的是你接下來該怎么做?”
她頓了頓繼續說:“這個大將軍行轅還是很安全的,我幫你盯著呢,博王和郢王都不會來搗亂。你假裝稱病,就在這里療養,然后趕緊忙晉國那邊的事兒,李克用那個老匹夫趕緊除掉它,吸收了他的內力后,你才有資本跟朱溫一較高低!”
小雨眸孔緊縮,一臉凝重狀。晉國的事兒,就算沒人說小雨也會操心的,但眼下......他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稀里糊涂”的感覺了,一定要從吳廣之這里問出個所以然來,自己不能再當糊涂蟲了!
和黑貓相比較.....白貓還是比較“仁義”的,從她嘴里多多少少還是能問出一些東西的。
小雨做了個深呼吸后,搖頭嘆氣道:“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女人,那你忍心再讓我這么稀里糊涂下去么?雖然說......你之前說的也有道理,有些事情提前知道了會打亂布局,但也不至于一點兒風不透吧?你也換位思考一下,我現在該拿什么樣的心態對待你?不說你是不是上官月,最起碼.....你跟朱溫是咋回事?他怎么又會把陜州大營15萬人馬交給你一個外姓人的手里,還是女人。”
吳廣之若有所思道:“關于我是不是上官月的這個問題,暫且不談,如何取得朱溫信任的事兒,倒是可以跟你說說,不妨礙的。”
看著小雨急切渴望的眼神,吳廣之“噗嗤”一聲又笑了:“你別那樣看著我,看得我挺別扭的。”
“咱別逗咳嗽了,你趕緊說吧!”小雨憋的都快扛不住了。
吳廣之反問道:“那你.....又是怎么成為晉王的?這不是一個道理嗎?又當均王又當晉王的,和我又當白貓又當大將軍不是一樣么?”
一語點醒夢中人,小雨瞬間驚呆了!
“哼!”吳廣之冷笑道:“就允許你能奪舍了李存勖,我就不能奪舍別人嗎?那盒子,原本就是一對兒的。”
“嘶~~!”小雨倒抽一口涼氣,這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自己是黑貓,她是白貓,黑貓能奪舍李存勖,白貓為啥不能奪舍吳廣之?鬧半天吳廣之是白貓的分身!
如此這般一說,是吳廣之這個軀殼的本尊取得了朱溫的信任。但這又是怎樣的一個奇女子呢?能夠讓朱溫委派她擔任陜州大營的主帥?統領15萬大軍!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程度,想要全盤了解每一處細節,比如.....那個盒子到底是什么?里面的龍骨小支又是啥?神秘老頭又是誰?這些白貓肯定不會告的,自己也別貪心,白貓能說出一些秘密,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吳廣之似乎能洞悉小雨每一個想法,沉吟道:“這吳廣之啊,原名不叫吳廣之,這個名是后來起的,她原本是朱友裕的老婆,在朱友裕死后,被朱溫弄到了后宮金屋藏嬌了起來,每日做些沒羞沒臊的事兒。你也知道......朱溫被天魔依附了,同時依附的,還有一個母魔,分別占據了朱溫和吳廣之的身子,當時那一對兒狗男女還在床上快活呢......”
“擦!朱友裕的老婆......”小雨倒抽一口涼氣,他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白貓的意思豈不是.....所謂的吳廣之大將軍,其實只是朱溫的兒媳婦,被依附了母魔后的存在,難怪朱溫會信任她呢!
吳廣之頓了頓繼續說:“這個朱友裕啊,估計你沒聽過,他才是朱溫的長子,也頗具才干,只可惜短命,很早就害病死了。他一死.....朱友珪才成了皇長子,并非他就是老大。”
“這個朱溫可真不要臉,我只知道.....博王的老婆王氏,還有朱友珪的老婆張氏入宮伺候朱溫,沒成想......連大兒子的遺孀也要?”小雨唏噓感慨道。
“咯咯咯!”吳廣之笑道:“怎么樣?他大兒媳還是有些姿色的吧?”
“別跟我扯這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奪舍了這個母魔的,意思是.....母魔被你們消滅了?”小雨好奇的問。
吳廣之回答:“并沒有,只是給奪舍了,現在這個軀殼,依舊具備母魔的實力,說來......我們作為神祗,還是有些壓箱底的東西的,并非全部都指望你去完成,你只是一個牽線兒的收割者,很多的準備工作,我們都已經做到位了!這吳廣之,以后能幫上你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