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兄弟二人便離開了袁府,直奔那村東邊的臭水塘而去......要說,這司馬陽把神識加載在紙耗子身上,在地下管網世界里鉆了足足三四小時,可是沒白跑!把附近的地形已經摸透了。磨刀不誤砍柴工,這就減少了許許多多的麻煩,少走了彎路!
再說那妖影,在他們就要離開袁府的時候,小雨下意識的扭身朝后看,發現.....那家伙又出現了,像是燈塔一樣,時時刻刻的,將自己的妖氣籠罩在牛首村的上空。
這讓他想起來上大學的時候......曾經看過的一個外國記錄片,講的是上個世紀90年代,開羅的一戶人家的墻壁上,總是浮現出一位陌生女人的笑臉,像是涂鴉,卻又抹不掉,如同幻燈片的投影一般!
一開始還沒什么,到了后來......這家里的人,總是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而且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女子笑瞇瞇的嘴唇里,也微微的開始探出了獠牙來,且一天比一天長,像是眼鏡蛇的牙一樣......
后來,經過科研人員調查,居然在這戶人家地下5-6米左右的深處,發現了一條遠古的石道,竟直直的通往了離“城中村”不遠處的一座金字塔的陵墓里。
而那金字塔里......有一具年輕的女性木乃伊,經過X光照射后,發現她的嘴里,也是象征性的,被鑲了兩顆如同蛇牙一般的獠牙。那戶人家墻壁上呈現的,或許......正是這女木乃伊還活著的時候的樣貌。
記錄片言之鑿鑿,說這是真實的事件,有鼻子有眼兒的,小雨當時只當做是笑談,現在再看這詭異陰森的冥靈娘娘的妖影,真是和那埃及開羅的女木乃伊如出一轍!
二人來到了村東頭的臭水塘邊,當小雨真正看清......那池塘的情況時,才明白了司馬陽剛才為何要那樣說。
整個池塘,約莫有三四百平的面積,和籃球場差不多大,但它并不是小雨之前想象的,只是個臭水泡子!這池塘極深,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水坑,且水面在坑下6-7米左右的位置,低頭往下看,還真有種深淵恐怖癥的既視感!
一股股濃滯的惡臭隨風往上飄,水質還算清澈,但深不見底,更看不見......那些投塘自盡的全村百姓。誰也不知道這水塘,到底有多深!
按理說,男女老少數百口人,都跳進一個水塘里,填也該填的差不多了吧,卻一絲痕跡也沒有,它就像是一張妖魔的大嘴,可以吞噬一切!
而司馬陽所指的那個通風口,就在水坑旁的一棵老槐樹的正下方2-3米處,面積約莫有1.5平米見方,周遭還突兀著幾塊巨石以為不規則的邊壁,它確實不小,單個人能鉆進去!
“說實話,朱兄,若不是已經摸清了內部的情況,在地下河床上,看見了那么多村民們的尸體,我絕對不會相信......全村的老百姓都跳塘自盡了,這口池塘深的嚇人,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實則內部激流暗涌,很多村民,都是被池塘底部洶涌的潛流沖進地下河床的......”司馬陽唏噓道。
小雨點點頭,俯視著那如深淵般的池塘,根據物理上連通器的原理,琢磨著那地下河水面的位置。
“司馬兄,地下河水深不深?”小雨皺眉問。
司馬陽回答:“一開始挺深的,但是......越往大山的方向走,就開始變淺了,最淺的地方,甚至只能沒過你我的大腿,不然,我怎么能看清河床上到處都是骸骨呢?實際上,可以想象......現在還不是水脈的旺季,如果到了8-9月份的時候,估摸著,這個池塘的水位,不會這么淺!”
“那會不會淹了這個通風口........?”小雨唏噓沉吟。
司馬陽說:“不好說啊!人家這么設計,想來定有人家的道理。這類通風口還有很多,或隱于地裂縫隙中,或藏于野外枯井里,亦或者.....藏于某個地窟窿之內,你不知道內情,還以為是兔子打的洞呢。”
“對了,司馬兄,你的神識依附在那紙鼠之上,如何看清地下的一切呢?那里面可沒有光?”小雨提出了這個關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