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倆人還在拌嘴,小雨打斷了他們,說道:“汾州的事情算是搞定了,現在天快黑了,我們繼續趕路吧,爭取戌時前能趕到河東。”
主帥一聲令下,牛寶寶和虞君不敢再吵了,都化作了原型,小雨,上官月,司馬陽,魚娘子騎上了他們,準備出發。而那白貓娘娘不用叫,自己神出鬼沒的就從草叢里鉆了出來,跳到了魚娘子的懷中。
狗夫妻開路,小雨和伙伴們朝著山外走......這次打斗,牛寶寶和虞君,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些“皮外傷”,但都不打緊,在白貓娘娘的舔舐下,已經全部都好了。
至于狗夫妻,它倆是非生命體,身體有了碎痕這在所難免,只能以后碰著機會,逮住惡人再行修復了......
上官月告訴小雨,在他昏迷的這段兒時間,靈玉小尼姑一直坐在他身邊,打開了珈藍荷花盞,讓溫潤的藍光照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在為他念經祈福。
這一點讓小雨心里很沒底,甚是玩味兒,難道說,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做了那么奇怪的夢么?
這尼姑和其他的和尚道士決然不同,她是有“真本事”的,手里的珈藍荷花盞更是神器,但凡有所作為,絕對不會是“安慰劑”,肯定是有具體“作用”的!
那她這好幾個時辰坐在自己身邊,念念叨叨的......對自己的身體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呢?小雨頗為狐疑......
其實,他并不是說,對人家靈玉小尼姑有什么負面的想法,也并非因為夢中的詭異,就開始討厭人家,更多的還是小雨心細如塵,一些具體的事情沒徹底弄清楚前,總是感覺不踏實。
比如那個珈藍荷花盞,能夠把過去發生的一切都給展示出來,甚至連安三兒在門口拉屎也展露無遺。這些影像資料從哪兒來的?里面有沒有可能存在杜撰的成分。
這靈玉小尼姑,到底是歷史的“回顧者”,還是杜撰者?
上官月告訴小雨,在他昏迷的這段兒時間,她也好奇的問過小尼姑這個問題,為啥對那20年前發生的一切,記錄的如此詳細,就像是時時刻刻監視一樣。
小尼姑則是跟上官月解釋,這珈藍荷花盞的蓮子,一旦射進臟邪目標體內,可以盡窺其記憶中的一切,以光影的形式呈現出當年發生的事.....有了它在,再斬妖除魔,知己知彼,就事半功倍了。
然小雨卻覺得,這句話明顯不是真話,縱然......那珈藍荷花盞的蓮子,和自己的“問冥”劍法一樣,可以窺其魂,知其憶!但像杜寡婦失貞后想上吊,蜀王派人求“神祗”轉世這樣的事兒,那蛤蟆精應該不知道吧?為什么也從珈藍荷花盞里“讀”了出來?連去青藏高原“拉日昂措”湖邊的實況錄像也有?
你要說,這些是小尼姑的記憶,那就更扯了!那時候的小尼姑,按照她的說法,才是個嬰兒!亦或者.....生沒生下來,還兩說呢?
因為小雨對靈玉小尼姑好奇,故而大家一邊走,一邊討論著她。
河東府地處汾州西南,故而小雨他們不需要回汾州城內,直接向南走就好,出了山,這一路上也沒見到靈玉小尼姑,她就像是徹底消失在了茫茫的大山里。也不知道天色漸晚,遇到了狼蟲虎豹,她自己能應付的了不?
“朱公子,我有一件事要說!”魚娘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一緊。
“說嘛!”小雨沖她笑了笑。
魚娘子對司馬陽說:“司馬大哥,你還記得不?你給我疊了一個紙老鼠,逗我開心。”
司馬陽有些懵逼,眨眨眼:“怎么了?”
魚娘子頓了頓,說道:“之前,咱們在虞君家里的時候,你就給我疊了個紙老鼠,逗我開心,還想教我使用的方法,那個老鼠我就放在了衣服里,原本是要珍藏起來的,然而......今天,我把那件衣服給那靈玉小尼姑換上了。”
“你的意思是......”小雨倒抽一口涼氣。
魚娘子說:“既然,你們對她那么感興趣,為啥不激活那只老鼠,看看她現在在哪兒呢?正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