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僧告訴小雨他們,那些金豆子,原本是用來防盜墓的“妖卵”機關,被這幫愚民以為是寶貝,拿回了家,沒想到禍害了全鎮的人。現在這全鎮的女人都化作了半妖,可殺不可留!不然,等她們吃了男人的肉,再生下出新的“妖卵”來,環環相扣,貽害無窮!
自己正在斬妖除魔,蹦出來一個披著妖皮,一身妖氣的家伙,三鼻子眼兒多出這口氣,阻攔自己,不是妖孽又什么?
魚娘子好奇的嘀咕道:“以妖卵作為防盜機關......想來這個墓主人一定也不簡單,大師啊,你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又是怎么跟蹤著他們來到了侯邑鎮?”
那兇僧惡狠狠的瞪著魚娘子,呲牙咧嘴道:“妖孽!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之所以跟你們說這些,只是不想讓你們給我扣屎盆子!你們要么殺了我,但凡我還有一口氣在,蹦起來仍然要斬妖除魔,殺光你們!”
“無量天尊!”看見兇僧沖自己的女友窮兇極惡的樣子,司馬陽惱火了:“你這禿驢,打又打不過,嘴還欠,比禿尾巴狗還橫!這妖也分善妖和惡妖,跟人一樣,豈能不問青紅皂白,一概殺之?我這兄弟可以化解那妖卵的妖法,把這些中了邪的村婦重新還原成正常人,將妖卵逼出,你現在把她們都殺了,罪孽大了去了!”
“是啊!”上官月也補充道:“你殺了這么多人,等百年之后,有何顏面去面對佛祖?”
“哈哈哈哈!”兇僧哈哈大笑:“中了妖法還能變回去,你們騙三歲小孩子吧,好了,我不想跟你們廢話了!要么松開我,咱們再打上三百回合,你們一起上,要么現在就送我上西天,面見佛祖!”
小雨一看這貨,純粹就是個滾刀肉,簡直“無可救藥”,拍著他的后腦勺說:“喂!大和尚,我不想跟你辯理,你認為我們是啥都行。今天這事兒吧,就到此為止,我也不想殺你,畢竟你斬妖除魔也是處于好心,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彼此再找麻煩,我能打敗你一次,就能打敗你兩次,之前劍鋒稍微再低一點,劃破的就不是你的下巴了,我相信你心里應該有點兒逼數,不要自己作死!”
小雨淡定的說著,讓這大和尚陷入了沉思中,他是高手,自然知道小雨所指,不要扯什么用不用暗器,人家之前就有機會殺了自己的,只是手下留情罷了,現在再矯情,當真是有點臭不要臉。
“呵!呵呵呵!”這大和尚沉默了片刻后,冷笑了起來:“罷了,行走江湖這么多年,能和貧僧打到這種程度的高手屈指可數,不過年輕人,你所修之法,并非正途,現在已是半妖之體,早晚有一天會墜入魔道,到時候我再殺你,可就不講情面了!”
“手下敗將!屁話真多!”司馬陽惱火道。
小雨擺擺手,示意伙伴們不要說沒用的,解開了兇僧身上的穴道,也松開了陰扣兒。
大和尚狼狽的爬了起來,趕緊去撿自己的禪杖,然后調轉身形,對著小雨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了!待你完全成妖之時,再與你計較!”
說罷,這家伙一抬手,那個裝金豆子的皮口袋直接飛起,落入其掌,他背上了皮口袋,騰空竄躍,飛檐走壁,快速的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這個人.....腦子指定有點問題!”看著兇僧消失的方向,上官月皺眉道。
司馬陽說:“確實是個怪人,偏執且極端!有這一身好功夫,為啥不去汾州殺盧大人,跟咱們較什么勁?”
魚娘子皺眉道:“我還是有一點想不明白,這些金豆子,為什么都聽他的話,他真的和那妖墳,還有這場劫難沒關系么?”
“你的意思是說......金豆子就是他放出來的,故意讓這全村的百姓變成蜘蛛,然后再將這些蜘蛛趕盡殺絕?”司馬陽唏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