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兄!你怎么樣?”小雨緊張的問司馬陽。
司馬陽渾身哆嗦著說:“這天岳牛鼻子,真是高人,幸虧我分魂跑的快,不然就被他焚滅了,剛才.....我感覺自己掉進了懸崖火海里!”
“朱大哥,怎么辦?咱們暴露了!萬一那老道順騰摸瓜,找到咱們可如何是好?”上官月緊張道。
魚娘子也擔心的說:“他若找來,就算是化解了誤會,大家都是為了斬妖除魔,但敵明我暗的優勢也就不存在了,咱們相當于和他處于同一形勢上......”
小雨沉吟道:“淡定,在事情沒有徹底摸清前,先不要亂了陣腳。”
說罷,他又跟司馬陽說:“司馬兄,咱們再看看另一只紙鼠如何?瞅瞅.....那老道是不是還淡定的躺在屋子里。”
司馬陽驚魂未定,緊張的咽了口吐沫,點了點頭。
2號紙鼠再次激活,它本身離老道所住的房間并不算遠,1號紙鼠“犧牲”后,小雨他們只能通過2號紙鼠了解屋外周遭的動向。
但見汪大人父親生前所住的正房外,一片靜謐安詳,并無任何異動,天岳真人的屋子里仍然是黢黑一片,一直等了兩刻鐘,確定這老道不會上門找麻煩,小雨等人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然此一遭,小雨心中彌生了幾個糾結之處,瞅眼下的形式,想通過紙鼠來偵查他除妖的詳細情況,已經不太現實,這紙鼠傀儡之物,逃不出他的法眼。
若老道被“皮影妖”弄死,自己又無法觀看“實況直播”,那他的到來就完全沒有意義,對于小雨他們除妖毫無借鑒價值。
可倘若,這牛鼻子足夠厲害,誅殺了“皮影妖”,圓滿的完成任務,打道回府的話,那整個河東府“人與妖”的矛盾就完全沒了,似乎并不利于自己進一步調查黃河鯉魚精的情況。
事物是普遍聯系的,這是唯物辯證法的基本原理,以前處理的妖案種種,雖然看似獨立,但小雨都是剝繭抽絲,拔出蘿卜帶起泥,層層剝離.....把臟東西連窩端的,這誅殺皮影妖的過程,如果不是自己親自操刀完成的話,很多細節線索就無法獲悉。
小雨的思維是很發散,考慮的也比較多......2號紙老鼠一直貓在院子里看著天岳道人房間的情況。到了子時四刻了,月懸中天,汪大人闔府都休息了,整個刺史府內外一片靜謐,只能聽見幾聲蟲鳴之音。
根據他們所反映的情況,皮影妖害人的高發時間段,正是子時到寅時這段兒時間,可是一直這么守著,陪他們熬也不是回事兒,總不至于說徹底晝夜顛倒,時時刻刻盯梢吧,小雨和伙伴們晚飯還沒吃呢!
即使那皮影妖真的出現,老道不讓進門,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乎,小雨讓2號紙鼠,又去汪大人的臥室里轉了一圈兒,聽了聽夫妻枕邊之話后,就讓司馬陽把神識又撤了回來。
無論是實地調查,還是聽枕邊言語,都查不出汪大人哪怕有一絲的“毛病”,地窖里面,茅廁之中,全部都盤查了,一切OK!刺史府藏污納垢的嫌疑基本上排除!
“朱兄啊,總不至于說,這老道剛來第一天,屁股還沒坐熱呢,就掛掉吧,那也太夸張了,我覺得今天晚上這皮影妖作祟的可能性不大,即使出來害人,也不可能還是在刺史府里,”司馬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