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昌旭嘆了口氣:“早些年,我還沒有得道的時候,和一只金錢龜在黃河里修煉,原本關系是不錯的,后來,在黃河的壺口懸壁上,長出了一朵金木芙蓉,實乃天地精華之凝結,我們兄弟二人說好,一人一半,結果.....他背信棄義,設計害我,想獨吞,幸虧我福大命大,不然.....老弟你現在就見不到我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這家伙真夠歹毒的,送我毒酒,想把我毒死,結果我那天不舒服,就沒喝,只是毒死了我一個嘴饞的妻妾,這家伙自己去摘金木芙蓉,不成想人家金木芙蓉旁邊已然有柳仙在守護,趁著那孫子和柳仙兒惡斗時,我摘得了仙花!”
“嘶~~!”疣豬孫大人倒抽一口涼氣:“竟有這等背信棄義之徒?這孫子著實該殺!”
宋昌旭點了點頭:“我也正是因為得到了那金木芙蓉,修為大增,從而結出了內丹,禍之福之所倚,也算是因禍得福吧,這家伙......當時要是不害我,怕是我也沒機會獨享金木芙蓉。故而他雖然該殺,但我并沒殺他,這狗東西自知對不起我,離開了黃河,跑到外地修煉去了。”
“呵呵,”紅屁股大姐笑道:“師兄啊,你是菩薩心腸,不知道這狗東西到了山東齊地,裝神弄鬼,以仙人自居,還自封了個稱號,叫天岳道人,到處造你的謠!原本別人都不知道你在河東修煉,結果.....傳的天下皆知,著實可恨!”
見宋昌旭一臉慍怒,隱忍不發的樣子,紅屁股大姐又說道:“所以.....小妹們才設計,把他給誆騙到了河東,然后我們姐妹五人,齊力戰他,把他給弄死了,還把他的龜殼給剝了下來,做成了鎧甲戰袍,獻給師兄,以為壽禮。”
一聽這話,宋昌旭頗為吃驚,繼而喜形于色:“此話當真?”
“師兄且看!”那紅屁股大姐,扭動著腰肢,背過手去一擺,隔空便出現了一副疊好的鎧甲,捧在懷中,確實是用龜甲縫紉拼湊而成的,甲胄之上,金絲嵌邊兒猶如枚枚銅錢,宋昌旭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當年的金錢老龜!
“哈哈哈!”看見用仇人的皮做成的戰甲,這宋昌旭心花怒放,走到近前,把玩撫摸,甚是心滿意足!
“吾妹真是愚兄的恩人,能解此恨!我心甚慰!”
宋昌旭拎起了鎧甲,又打量了一番,轉過頭對孫大人說:“牛老弟,這副鎧甲,為兄就送給你,以做護身之用,這老龜的道行不低,甲胄亦是堅韌無比。”
那疣豬所化的孫大人,腦袋搖的像是個撥浪鼓:“不不不!此等背信棄義之輩的皮,我披在身上,那我成啥了?宋兄,這副鎧甲要我說,以后就懸在船頭,用以警示之用,以后若再有背信棄義,見利忘義之輩,此鎧甲,就是他的下場!”
“哈哈哈哈!甚善!”宋昌旭滿意點點頭,對疣豬孫大人的提議高度認可。
看到這兒.....小雨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可以開始行動了!其實.....隨著龍舟的行進,白塔所在的位置,已經離龍舟不遠了,也就是四五百米的樣子,故而小雨根本不用神識切換,完全可以本尊觀摩和紙鼠偵查同時進行。
剛剛,那三只蜘蛛精是如何出現在水上河東的?又是如何上船的,他本尊看的一清二楚,心中已然對全局了更精準的拿捏。
他轉過頭,對兇僧惡如來說:“大師,現在該來的都到齊了,我把這河東城里的水,全部都放光,你能否將這滿船的妖魔全部斬盡殺絕?”
一聽這話,兇僧惡如來先是一愣:“你能把這猶如澤國的洪水全部清光?”
小雨微微一笑:“我雖然不是出家人,但也從來不打誑語,我說能排光就能排光,唯一擔心的是......這船上的妖魔,實力強勁,怕大師你不是對手!”
“哇呀呀呀!直娘賊!你小看誰呢?若是不能殺光他們,我把我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踩!”兇僧惡如來被小雨激怒了,渾身充滿了殺氣,兩顆眼珠子瞪的好似牛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