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那貨,終于是一臉委屈的說了起來:
“勇哥,要不我們就只讓雷野澤的部落,能夠學習我們的耕種技術吧?中原區域的部落,連種子都控制著不流進我們這里,我們的耕種技術也沒有他們的份。”
宋勇聞言之后,想想那些部落連谷物都需要炒熟后,才能能賣出來的事情。
一時間也是覺得,那些孫子們確實太過份了一點;點著頭之余,算是答應了氓的這個小要求。
眼見著得到了勇哥的贊可,薊也說出了自己的提議:
“勇哥我覺得,其他部落要是想學的話,怎么也需要答應下來,今后的時間里必須供奉那位神農氏先祖才行;畢竟要是沒有神農氏先祖的偉大功績,哪有他們學習的機會。”
這一次,宋勇不但是干脆的接受了這個建議,還為薊的提議大大的點了一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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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在無數帶著渴望的眼神中。
宋勇帶著梔兩人為一組,在新開墾的那一大片土地上,先是讓人挖出了一條條不深的小溝渠后。
才是將手下的麥子,一粒粒的灑了下去。
之后拿著工兵鏟的梔,在從新給小溝渠蓋緊泥土后,用腳重重的踏上了幾腳。
遠遠的看著這些,看起來像是不叫簡單的動作;那位十三個小部落、還有著青商部落的俘虜。
哪怕他們具體上,無法準確的形容出來這有多么偉大。
但是每一個人都清楚,勇哥和梔這么簡單的一套動作之后,卻是整個雷野澤西南區域一種嶄新生活的開始。
很快,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
低頭、彎腰、將手中的麥粒,輕輕的灑在了挖開的小溝里。
在他身后的地方,拿著工兵鏟的梔會將泥土重新覆蓋,將帶著所有人希望的麥粒,還有宋勇所滴下的汗水,一起掩埋起來后踩緊。
在不知道反復進行了多少次,這種單調而乏味的動作后,宋勇停下了動作。
他這是打算稍微緩緩,給自己滿是汗水的額頭上擦上一把的汗水再說。
而在他試圖直起自己的腰桿時,這才發現了不過是一個上午的忙活,就讓他的腰肢像要是斷了一樣,那叫一個酸痛的厲害。
強烈腰酸背痛的反應下,宋勇才算是深刻的了解到了,在千萬年以來他的祖先們,是在付出了多少的艱辛勞作后,才是讓他們那個民族一代代的繁衍了下來。
稍后的時間里,擦著額頭汗水的宋勇,回頭看了一眼身后背自己播過種的長長土地。
似乎看到了經過無數的汗水澆灌之后,數個月之后的秋天里,將會有這一大片看不到盡頭的麥浪在起伏。
屆時、那將是天地間一處最美的風景。
如此美好的畫面,讓宋勇再度升起了渾身都不完的力氣。
他拿起了脖子上掛著的毛巾,給與自己配合著播種的梔,也擦拭掉了漂亮臉蛋上的汗水后,再度辛勤的勞作了起來。
少許之后,一邊低頭播種的宋勇,大聲的在嘴里唱起了《在希望的田野上》。
響亮的歌聲,在空曠的田地上傳出了老遠的距離。
說實話!勇哥他這樣用一口標準普通話,所唱出來的歌聲,讓很多人都聽不懂太多的具體意思。
這樣清唱的歌聲中,更是沒有大音響中的音樂那樣,有著精彩的配樂。
但是這一刻,聽著這歌的所有原始人土著們,都無比篤定著這樣的一點:這是他們有生以來,所聽過最美妙的歌聲。
因為在勇哥那粗獷的歌聲中,他們聽到了美好生活的希望。
就這樣,宋勇用他那破鑼一般的嗓子,在原始時代位面那里,驚艷了一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