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略顯富態的同時,也寫著絲絲的威嚴,說話雖用著平和的語氣,但是隱隱還能聽出一些不可質疑的語調來,顯然其平時工作的崗位應該是個上位者。
周正本來煩不勝煩想罵兩句把男人懟走,可一聽見這女人的聲音立即就改變了主意:“呃……好吧,我住前街!”
話說完,他自然而然的拉門進去,雖然對女人叫自己的稱呼有點不滿,但是他暫時還是壓制住。
男人頓時大驚小叫起來:“你怎么坐后座去了,坐副駕駛座。”
周正故作疑惑道:“怎么了?后座座位既然安裝了,不就是給人做的嗎?”
“可是……”
男人咬牙,卻說不出后面的話。
“可是什么?你心里不會有什么齷齷齪齪的想法吧?”周正
問道。
男人深深呼吸一口氣:“怎,怎么可能。”
周正點點頭道:“那就好!”
說完這句話,他才把注意力放到坐在自己旁邊的女人的身上。
這女人約莫30歲左右,臉上表情柔和,面相卻又顯得剛毅,明明非常不搭的兩種氣質,可又偏偏不顯得違和。
長相嘛,只能說是勉強到達中等水平。
略顯富態,對,略顯富態。
聽男人剛才說這是他的女朋友,女人到這么大年紀沒有結婚,最大的可能只有兩種,一是女人要求太高,二是舍不得成家拋下事業。
這女人顯然屬于第2種。
“擦擦吧,頭發還在滴水呢。”
他在觀察著女人,女人何嘗沒有觀察他呢?
“謝謝!”
周正從女人手中接過面巾紙,擦拭著道:“別怪我說,你們車開的確實有點快,這也是遇到我,要是換個脾氣暴的人你們回來恐怕就得遭事兒了。”
女人見周正小小年紀,說話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就感覺有些好笑。
不過她是有素質的人,不會在這樣不適宜的場合笑出來,饒有興趣的配合著點頭說道:“嗯,你說得對。”
“劍飛,這事你得檢討了。”
“是是是,今天是我的錯,這不是事趕事趕上了嘛,月月你是知道我的,我平時也不是這么急躁的人。”男人緊忙承認錯誤。
女人抿了抿嘴看向窗外,那表情吧。
怎么說,認同吧有點勉強,不認同吧卻又不反駁。
盡在不言中!
周正撇撇嘴。
從這態度就知道,男人在兩人感情中一定是附屬地位,一點男兒氣概都沒了。
男人可以“怕”老婆,但是絕不是懼內,絕不是軟骨頭,沒膝蓋。
怕老婆是愛老婆也可為家庭而妥協,但是并不失真。
前世周正從結婚“怕”到死,他的怕是對生活的守護,何止他自己,蕭玫難道不怕他?
若不然,也不會急追著他出來非要討個說法了吧,更不會有這趟離奇古怪的重生之旅。
現在,“說法”不再重要。
因為他們共同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兩個人也都避開這個話題不再輕提,想來,驅使蕭玫說出他們兩個以后都互不相干的話,原因就是在這兒吧。
甚至,周正由此想到更大膽的方向……
女人疑惑道:“小弟弟?你怎么了?”
“啊,我,我沒事!”
“那就好,你這衣服都被我們弄臟了,多少錢呀我賠給你。”
“沒事,衣服不值錢,回去洗洗照樣穿。”周正揉揉鼻子,無恥裝嫩試探道:“姐姐,我看你人挺善良的,是不是在醫院上班呀?”
“善良?醫院?”
女人愣了愣,隨即笑著說,“小弟弟,你想太多了,補償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也不是在醫院上班。
我可最受不了那血淋淋的場面了。”
“咦,怎么會呢,我居然猜錯了嘛,不應該的呀。”周正假裝滿臉驚疑的樣子。
此時他胃海翻騰。
本以為自己還很年輕,但是突然裝起嫩來,還真有點受不了。
女人被周正的“呆萌”逗得一笑:“咯咯咯,小弟弟你真可愛,你再猜猜姐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主駕駛座的男人恨周正恨得牙癢癢,小兔崽子這是挑釁主權呀。
還有,月月平時跟自己說話都很少笑,現在竟然因為外面的一句話這么開心,簡直過分。
“我猜,姐姐你是跟錢打交道!”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