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電話,周正足足打了有半個多小時,通話的時候連說帶比劃,掛掉電話后都已經口干舌燥。
不過他心情卻異常的好,臉上洋溢著笑容。
去車庫拿了車,周正又給蕭玫打去電話。
大概幾秒后對面……給掛了。
周正猜測她應該在上課,就沒再打。
又過十來分鐘,蕭玫的電話回過來。
“喂,老婆,干嘛呢?”
周正現在已經習慣有外人在場叫玫玫,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叫老婆。
合法夫妻不合法,這委屈跟誰講去。
“今天練舞,怎么,有事嗎?”
蕭玫說話時帶著不太平緩的喘息。
“練舞?”
周正微微側頭,腦海中聯想出一個窈窕的身姿。
空中旋轉三百六十度,同時擺出無數個高難度的花招動作,身似蛇形,軀如柳枝,每個動作都代表著柔與美。
男人對未知的誘惑毫無抵抗力。
周正這個被金錢勞累的大俗人自然不能幸免,他擦擦嘴角本就不存在的口水,清清喉嚨道:“老婆,你在哪兒練舞,我給你送水去。”
“不用,我自己帶著水呢,心懷叵測的人帶來的水我可不敢喝,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老夫老妻,哪有什么心懷叵測,現在廠里暫時不忙,再說了,我這個當老板的事事親為,還要他們這些員工干嘛?”
周正假裝正經的說道。
“哼哼,那你就不能回家去看著工人裝修?”
“嗐,到時候裝修完再檢驗不遲,浪費那時間干嘛。”
“那你當時還說讓我沒事就去守著,合著你的時間是時間,我的時間就是數字唄?”
“咳咳,這樣不是方便咱們見面嘛。”
“方便見面為什么不是你來找我?”
周正舔舔嘴唇,笑道:“這不就是要去找你,所以才問位置嘛。”
“你……”
蕭玫氣結,怎么能意識不到這臭男人套路自己,冷聲道:“忙著呢,我掛了。”
周某人拍拍腦殼,
自己怎么又忘記不能跟女人講邏輯講道理的原則,要知道,她們是規則制定者的同時也是破壞者啊。
“別,先別掛,我是有事找你,不然你以為我真那么閑。”周正認真道。
蕭玫不屑道:“你個懶漢不好好工作,能有什么正經事?”
懶漢?
這句話差點把周正鼻子都氣歪了。
什么意思?
這就是對一家之主的態度?
要不是習慣蕭玫的說話方式,周正恐怕早就被氣死百八十回了。
周正眼中的蕭玫,“極度溫柔”似乎只存在于兩種情況下,在孩子面前和在做愛做的事情的時候。
得知周正是真有事找自己,蕭玫還是老實的說出舞蹈班的地點。
周正驅車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