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再提一點要求,就是你占據的股額只有分紅權,創業前期不得買賣。”張潮陽一杯酒猛的從喉口灌進去,頓下酒杯說。
“完全沒問題!”
周正十分干脆的說,根本就想也沒想,可轉而又道:“不過……我也有一點小要求,那就是以后你在融資的時候,我要有優先權。”
張潮陽只是微微思忖的片刻,就說:“可以。”
見到二人基本已經談妥,就差一些旁枝末節,蕭玫豐潤的紅唇輕抿,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
“既然你們已經談妥了,那現在可以好好吃飯了吧,剛才光喝酒就沒吃幾口菜,男人工作起來難道都不會餓的嗎?”
感受到蕭玫嗔怒的目光,兩人本來有些針鋒相對的態度和緊張的氛圍頓時一松。
來自于大美女善解人意的責怪,任誰也不會反感。
張潮陽似笑非笑的說道:“哈哈哈,我看蕭妹子你這是心疼某人了吧。”
“什么呀,干嘛心疼他,他就是餓肚子也不關我的事,反正難受的又不是我。”蕭玫故意道。
張潮陽笑聲更加兇猛了。
可在看向周正的目光中有濃濃羨慕的意味。
周正知道女人是在緩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在桌下的手與她十指相扣,道:“吃飯吃飯,我實際也早就餓了。”
蕭玫白他一眼,實際剛才那段雖然是緩解氣氛,但也是她的心里話。
聊這么大半天,周正只是喝下幾杯酒,基本沒吃什么東西,別人不心疼,她這個當老婆的能不心疼嗎?
約好明天找律師簽合同,去銀行轉賬,飯后周正先將張潮陽送回,而后又把蕭玫送至樓下。
因為路燈年久失修,樓下基本是伸手不見五指。
周正牽著蕭玫的手踱步走來,兩人都沉默著沒說話,也都沒轉身要走的意思。
不知道是是因為酒精作用還是他們距離太近,周正感覺胸膛一片火熱,本來拉著蕭玫的手松開,卻緩緩爬上她的腰間。
“今天不回家了吧……”
“唔,不行,爸媽肯定會擔心的,他們思想觀念都傳統,要知道我婚前在外面留宿,肯定會非常生氣。”
蕭玫靠在周正懷里,用頭發摩擦他的耳根。
周正佯怒道:“你就不怕我生氣?”
“咯咯,我老公那么大度的人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嗎?他是做大事的,必定不會嘍。”蕭玫笑咯咯道。
周正道:“一天天就會給我戴高帽子。”
蕭玫俏臉在他胸膛蹭蹭,語氣綿軟道:“你應該慶幸給你帶的只是高帽子。”
“咋的,你還想上色?”
周正登時大怒,用一雙錯骨分筋手摸索著拆解蕭玫渾身的骨頭,不過片刻后,她當真變成柔若無骨的面團。
雖然一片昏暗,但周正腦海中還是浮現出那雙含情脈脈,柔情似水的狐貍眼,心思念轉,按按她的肩頭。
后者哪能不解其意,輕輕哼聲,表達完自己的不滿過后還是作出反應。
男人變成風雨飄搖中屹然不動,昂然挺立的頑強小草,風雨來時,躲在黑暗地底的根莖暗暗發力。
女人化身食草的小兔,輕食草根,吸吮露水,這一餐時間頗長,吃得小兔眼神迷離,腿腳酸痛。
只是,風雨的時光總歸短暫……呸,漫長!!!
當小兔消失在視線中,被修剪完的小草搖曳著枝葉,表示歡迎下次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