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心里有些看法,繼續道。
不管是正版也好盜版也罷,追求的就是外部的浮華,圖的就是個顯擺,反而查看時間的功能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仔細想想,搞原創好像也不是很難。
“品牌不是一蹴而就的,至少對一個市場新人來說,品牌還很遙遠。
所以就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樣式外觀,讓買家戴出去倍有面子,讓外人看起來有種狂炫酷帥吊炸天的感覺,原創就成了,銷量也絕不會低,到時候要擔心的就是別人盜版咱們的問題了。”
“什么帥雕炸天?”
陳嵐疑惑問。
周正解釋道:“就是未來的年輕人對時尚潮流的追求,狂是張揚,炫是炫目,酷是冷酷,帥是帥氣,呃,至于那啥炸天,單純就是形容這一系列的包裝形式帶來的效果。”
“哦……”
陳嵐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微微一想,可不就是這回事嗎?
這幾個字的形容非常恰當,將年輕大眾心理完全包納進去。
但是,他說話的口氣好奇怪啊,好像自己不是年輕人一樣。
周某人留給她一些獨立思考的時間,抬步來到一個工人的身后。
因為陳嵐來時提前打電話交代過新老板會來視察,所以一眾工人也都清楚,這年輕人應該就是他們的新老板。
女工大概二十出頭,她負責表框的組裝,只是簡單地將塑料條框用膠粘黏就可以。
年輕人手快,再加上是熟練工。
所以周正看著她麻利的動作也不由得訝嘆。
這種情況沒持續多久。
年輕女工不急不慌的動作開始出現錯誤,上膠的速度趕不上粘黏,導致不少位置沒有完全粘黏,還得扯掉重新上膠。
看到女工有些手忙腳亂,周正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是由于自己一直站在這兒的問題,使得人家感受到壓力,無法專心致志地工作。
周某人尷尬地收回目光,移步離開女工背后。
車間里的工人干的熱火朝天。
“你這個廠一天能生產多少支手表?”
陳嵐抿著唇:“咱們是廠小人不多,一天也就能生產近千支電子表。”
“咱們的本錢多少?一支出貨定價多少?”
“一支手表的成本兩元錢,不同量不同價,出廠大致就在五六塊錢左右。”陳嵐毫不遲疑答,“咱們的東西不難賣,東西漂亮質量也好,他們再賣就是二十大多,十幾塊的也有,利潤空間很大。”
“嗯,還不錯。”
周正點點頭道。
這個小廠一天的利潤兩三千,凈利潤到手頂多剩一半。
一個月給老板賺兩三萬,放在普通人家著實不錯,不過陳嵐家庭本來就富裕,雖說被大哥霍霍不少,但是住宅百萬豪宅,從小的見識在那兒擺著,一個月兩三萬都不算多。
陳嵐試探性問:“你剛才說的樣式改變說起來簡單,可是做起來就比較難了,如果創新不成,說不定還沒有現在雜牌子銷量好。”
“回頭我給你想幾個方法,添加幾個小細節,色彩改動一下,真的不要太好買。”周正笑著說。
這個電子表不比其他的產物,可塑性比較強,有什么想法立即就能實現。
這不跟做玩具一樣。
想要炒起來一個形象還得花大價錢去拍動畫,所以成本較低,便利操作也給人提供很大的彈性。
其實還有一些打開銷量的方法周正并未提及。
那就是名人效應,還記得前幾年韋唯和北京歡唱過一首歌,然后帶動一款吊式的熊貓電子表整整火了一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