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傻,不去里面等?”
“我就是覺得里面空氣不好聞,悶悶的有點難受。”
“傻姑娘,看你凍的鼻涕都快流下來,還講究那些呢。”
周正敞開大衣將蕭玫擁在懷中,用自己的體溫去給眼前這個傻女人取暖。
嗅著自家男人大衣上淡淡的煙草味,蕭玫說不出的心安,那一股子透心的涼氣兒也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暖意。
冰涼的臉蛋在男人胸膛蹭蹭,她嬌嗔道:“哪有鼻涕,你說的好惡心。”
“嘿,說著沒有還往我身上蹭。”
“走開,不想理你。”
“我想理你就行。”
夫妻倆恍若無人般,在航站樓外打情罵俏。
還好外面燈光昏暗,來往的旅人和車輛都是匆匆路過,偶爾有人看向他們的目光也只是一掃而過。
機場火車站如的依依惜別,相逢再見的場景數不勝數,人們早就司空見慣。
嗯,抱一抱也沒什么大不了。
這是他們若看到這兩人側著的臉竟是相吻,肯定心里得暗嘆一句世風日下。
“怎么感覺你好像胖了?”
周正掐著蕭玫的腰肢,疑惑問。
蕭玫急忙解釋:“哪,哪有,明明是我穿的衣服厚好吧。”
“無所謂,胖點也好,肉肉的手感極佳。”
“老色批!”
懶得等機場大巴。
周正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兩人鉆進去,車才開了十來分鐘,就聽得司機說。
“這弄慫,咋又開始下雪。”
“哦?”
周正趴在車窗前,只能隱隱約約看到有雪花飄落,擋風玻璃上落下的大雪花片子也被雨刮器刮到兩側。
“師父,反正咱也不著急,路上開慢點,以安全為主。”
“對,這雪天不敢開快。”
司機應了聲就不再說話。
周正握著蕭玫柔若無骨的小手,軟暖滑膩,跟上車時的冰涼大不相同。
“大晚上的你跑這么遠來接我干嘛,一個女人家家的危險不說,還是這么冷的天。”
“就想早點見到你嘛……”
“老夫老妻的了,還撒嬌呢?”
周正假意詫異,調侃說。
蕭玫氣惱:“本姑娘現在正青春,風華正茂好不好,哪兒老了,你要再這么說,以后都別想我再接你。”
不是說自己胖,就是說自己老,這得是多嫌棄。
這臭男人怕不是有新歡了吧?
“哈哈哈,不說不說。”
周正感受到腰間多了只小手,笑著妥協,“你晚上偷偷跑出來,能瞞過我那個警惕性賊強的老丈人嗎?”
“誰跟你說我是偷跑出來的,別瞧不起人。”
“那你難不成還跟他們老兩口說明晚上要來接我?”
“咳,上次偷跟你去深市的事還沒完,我哪敢直說,不然我爸那個老頑固不得把我手腳拷上。”
蕭玫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還是拋了個白眼,“我說要到媛媛家晚一天,明天再回去。”
“怪不得。”
周正方才了然,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嘿嘿笑道:“意思是今兒晚上是咱倆的二人世界嘍?”
“哼……”
氣氛開始變得曖昧。
司機未察覺,只是奇怪后排的小情侶怎么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