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華劈手將拉著周正的男人拍開,拽著他就往外走,嘴里說:“這些你們一會兒再談,我跟周老板還有事要商量。”
“哎哎,許經理……”
“等我們問完嘛!”
許月華腳步不停,對眾人的話不予理會,直接把周正拉上樓。
一群大老爺們也不好意思攔,只好眼睜睜看著兩人進入辦公室。
“許姐,能松開我了吧?”
“切,臭小子,要不是眼見你就要說漏嘴,誰稀得碰你。”許月華不屑說道。
他們關系一直處的很好,所以沒多少避諱。
周正揉揉都有些發紅的手腕,不由贊嘆許大姐手勁還真大,單身三十年的女人實力不容小覷啊。
“反正過幾天他們也得知道,早晚都是說。”
“等咱們商量好再說,要不然你這邊持倉清空,他們都以為股市要塌不能進,那我們證券交易所不得關門歇業?”許大姐沒好氣道。
過幾天拋售,周正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她還得在這干下去呢。
兩人立場不同,想法自然不在一條線上。
周正忙應承著說:“得得得,明白明白!”
“你明白什么呀……”
許月華見周正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來氣,不過還是起身給他倒杯茶:“說說吧,你想什么時候拋,我也好叫人提前準備,這筆資金規模龐大,可不容得半點馬虎。”
說話時,許大姐表情嚴肅。
她經手過大大小小無數筆資金,可一想到這筆券的規模數以億計,都不由得心尖發顫。
許月華不敢有半點馬虎。
父親是玉華證券的大股東,她算是正兒八經的富二代。
可她更加清楚。
這筆生意哪怕出一點差錯,都可能讓他們傾家蕩產。
“這個月十……呃,我看看哈!”
周正大腦突然陷入宕機,他就是為避免自己忘記,便專門記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
許月華滿腦門黑線。
她真想敲敲對面這家伙的腦殼,看看他一天究竟在想些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
自己研究的時間還記不住嗎?
她哪知道,周正對股市的了解還沒她強,哪有能力做什么分析,甚至還得出精準的高拋時刻,操縱股市全憑借他重生的記憶。
“哦,這個月16,5號,對,15號,一天不能多等。”
“你確定,我剛才明明聽到你說6了。”
許月華目光帶有質疑。
“嘴瓢嘴瓢,據我估算,這波最佳的高拋時刻就是15號。”周正把小本本揣進衣兜里,斬釘截鐵地說。
許月華眼珠子一轉:“為保險起見,我想瞅瞅你的筆記本,萬一你不是嘴瓢而是眼瓢呢?”
“絕無可能!”
周正可不敢讓除蕭玫之外的第二個人看到自己這小本本。
至于說最親的爹娘不是不敢給他們看,而是不能,匪夷所思的重生再把他們嚇出個好歹該怎么辦。
許月華大氣地拍了拍胸脯:“不就是個筆記本兒嘛,看你小氣的,弄壞我賠你100個。”
“呵,許姐,我看你八成是想偷師學藝吧。”周正哼了哼聲。
看筆記本不可能讓看,這輩子都不可能。
許大姐老臉一紅,矢口否認:“怎么可能,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周正上下打量她一眼,點了點頭說:“是,比千足金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