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生心想,就是上廁所沒洗手而已,至于這么大反應嗎?
“我剛才就想說咱們班花被插在牛糞上,你思想怎么齷齪齷齪的,什么都能聯想到那兒。”
“呃,我,我以為……”
戴眼鏡的男生一時語噎。
暫且不提這邊被帶歪的節奏。
那邊不久后,周正跟蕭玫的唇槍舌戰進入尾聲,以蕭美人氣息不暢,嘴唇微腫結束。
“你胡子怎么長得那么快,今天早上刮的胡子現在都扎嘴了。”蕭玫抱怨說道,而后又猜測,“難道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剩?”
周正眨眨眼睛說:“我從小學就開始長胡子,初中的時候胡子就已經快趕上周樹人,高中第一次刮完胡子,我鼻唇溝附近就是青乎乎一片。”
蕭玫聽到這兒忍不住,靠在他肩上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再別提這事兒了,太搞笑了。”
她對周某人的了解不下于他本人,對他以前的囧事更是應知盡知,兩人閑聊的時候什么談不到?
夫妻兩人,更不怕誰會笑話誰。
嗯,該笑還是會笑,并不是那種帶有異樣眼光的笑,而是簡單得被逗笑而已。
“噓!”
周正走著走著,突然停下腳步,食指搭在嘴邊噤聲。
蕭玫疑惑小聲問:“怎么了?”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森林邊,離河岸較遠,所以周正的行為讓她感覺有些懼怕。
“仔細聽!”
周正側側耳朵,嘴角勾起莫名的笑容。
蕭玫將信將疑地支起耳朵聽。
片刻后,她俏臉紅得就像是被浸染石榴水。
“混蛋,什么都讓我聽,走啦走啦!”
“這有啥,你看那道影子……”
周正說著往前方一指。
只見兩道若隱若現的影子糾纏在一起,在月華的照耀下,某些白膩的亮色熠熠生輝。
“哎呀,走啦你!”
蕭玫眼神瞟過又迅速收回,照著周正胳膊拍了一記,硬扯著他離開。
“急什么急,我還想跟里面的老兄學點知識呢。”周正嘴里這么說話,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跟著她。
“你還用跟別人學什么知識?你自己本身就是大宗師級別的了,三人行,全是你師焉?”
“咳咳,三人行可以,全是師我有點不太好意思,畢竟禁忌戀不太好……”
“呸,不要臉,變態!”
蕭玫啐他一口,眼里滿滿的嫌棄。
周正呵呵一笑,說道:“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變態的老婆。”
“你也記好,我們還沒領證呢!”
“切,就那個小本本能證明個啥?沒有小本本我就不是你男人了?”
“還真說不定,上車得有車票,上船得有船票,你的票呢?”
“我逃票!”周正很是無恥地說,“但是依然上車了呀。”
等兩人回去。
女班長問:“你們看見陸曉芬和魯天明了嗎?他倆剛才一起出去散步,到現在都沒回來。”
“陸曉芬?”
“魯天明?”
魯天明就是之前搭訕蕭玫的牛仔服青年。
周正和蕭玫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兩個月光下興峰布雨的天才是陸曉芬和魯天明嗎?
事實證明,兩人的猜測沒錯。
就在他們看到陸曉芬那潮紅的臉色就一切了然,就連周正都不得不佩服這二位的大膽,自己以前頂多能說上路下路玩得賊六,沒想到身邊還隱藏著兩位強勢的打野。
晚上,
由于只有一張帳篷,所以三人算是同床共枕。
不過蕭玫睡在中間。
周正到沒多想,一躺下就呼呼大睡起來。
蕭玫早就習慣他的呼嚕聲,小綿羊卻被吵的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