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寢宮。
獨孤雁等在這里,見到雪清河進來,再次行禮。
“好,你坐下。”雪清河道,“把衣服褪下來。”
獨孤雁臉色一紅,什么,怎么這樣啊。
上次爺爺解毒的時候,直接吃藥就可以啊。
她不敢拒絕,不管對方是要給她解毒,還是因為對方是皇帝,她都無法拒絕。
而且獨孤博還說了,要讓她給雪清河當妃子,既然如此,那就更無法拒絕了。
袍子從她的身上褪下,白皙如玉的嬌軀背對著雪清河。
雪清河不由得欣賞一番,他也是閱女無數,獨孤雁和他的幾個妃子比起來,還真別具風味。
她不及其他幾人豐滿,但是這清瘦的身段,也別具風味。
很快,雪清河一雙手撫在她的身后,一股溫暖的魂力緩緩的導入。
“解毒期間會有些燙,你要忍著。”雪清河叮囑道。
“陛下請盡管來。”獨孤雁咬著牙,堅強的說道。
雪清河點點頭,他的金烏之力進入她的五臟六腑。
獨孤雁雖然年紀小,但是她中毒的程度卻并不比獨孤博差,而且她的體質更加的虛弱,要比獨孤博的毒更加的難解。
獨孤博是封號斗羅,直接下猛藥,以封號斗羅的體質,即便是以毒攻毒,他也能扛得住。
獨孤雁可不行,只能文火慢燉,慢慢來。
獨孤雁額上汗水流了下來,溫和的金烏之力在體內積淀之后,也產生了很強的灼熱感。
她有些受不了。
白皙的皮膚上面,隱隱有霧氣蒸發上來。
“你出去。”雪清河道。
朱竹云聽了之后,連忙退后,她已經察覺到空氣中這些霧氣的不對勁。
獨孤雁身上的毒素,經過雪清河催發,從皮膚蒸發了出來。
這個過程非常的痛苦。
毒素在穿過她的肌膚與血肉的時候,那疼痛感,無以言表。
獨孤雁的痛苦的呻吟聲,一直回蕩在宮中。
柳二龍此時正從天雪學院回到皇宮,聽到這個聲音。
她在想,陛下今天是又欺負未經人事的處女了吧,怎么會喊叫聲如此的強烈。
她走到了寢宮門口,見朱竹云等在這里,一問才知道,雪清河是在給人解毒。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寢宮內的聲音才停歇下來。
雪清河拿過一件袍子,蓋在獨孤雁的身上,她已經昏迷了,然后將她抱了出來。
咯吱。
雪清河抱著獨孤雁推門出來。
柳二龍一驚,只見一絲不掛的獨孤雁在他的懷中,身上只象征性的蓋著一件寬松的袍子。
“陛下,這是?”她疑惑的問道。
“開窗透透氣,這房間一個月不要進人。”雪清河叮囑道。
然后抱著獨孤雁去了別的房間。
獨孤雁的蛇毒,都已經散在了空氣中,已經不足以傷人,不過還是謹慎些好。
“遵命。”柳二龍道。
隨后,雪清河將獨孤雁放下,給她蓋上被子,然后就走出了房間。
呼,還要朕伺候著你,你這小姑娘可是好大架子,以后朕的讓你加倍的償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