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走出酒店,取出藏在紐扣里的攝像裝置。
通過手機查看了一下,發現全程都被錄下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一陣風吹來背后一片冰涼,才發現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說不害怕是假的,畢竟對方修為背景都甩他許多條街,就是真把他殺了也不會付出太大代價。
接下來的日子,以世家弟子睚眥必報的性子,肯定要找他麻煩。
但他不后悔!
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遇到那樣的羞辱還無動于衷,就意味著失去了男人該有的血性。
楊帆冷靜一下,上了公交車,向學校趕去。
相對來說學校能安全一些,只要回到了學校,許多事情都不能做的太明顯。
與此同時,江川水臉色陰沉似水的向酒店外走,顧倩一臉委屈唯唯諾諾的跟在江川水身后。
江川水現在十分生氣,他堂堂一個高富帥,竟被一個臭**絲侮辱了。
如果不是顧倩還有用處的話,他一定要好好羞辱這個賤女人,那20萬勞務費正是他給這個賤女人的!
他決定,要讓楊帆后悔來到這世上。
“嗡嗡——”
江川水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喂,爸爸。”
“聽你叔叔說,你在倚天酒店和人吵架了?”電話那頭,傳來威嚴的質問聲。
“爸,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爸只想給你說我們世家做事憑的是錢和關系網,凡事不要自己最好不要出面。”電話那頭,威嚴的聲音打斷江川水的解釋。
“爸爸,我錯了。”江川水低聲。
電話那頭的聲音舒緩了一些:“家族里你大伯那些鬼都盯著呢,你注意一些,不要被抓到把柄,要學會借力才能走的長遠。”
“嗯,爸爸教訓的是。”江川水低聲。
嘟嘟嘟,電話那頭掛了。
江川水臉色鐵青的轉過頭盯著顧倩,冷聲:“把楊帆小狗的信息,全部給我發過來。”
顧倩一臉惶恐,趕緊把楊帆照片,地址、電話等信息發送給江川水。
江川水把這些信息又轉發出去,打通電話:“喂,白寸陰嗎?”
“川哥——”
電話那頭,傳來恭維聲。
江川水陰沉:“怎么做我已經發給你了,用手機定位……”
……
楊帆正坐在公交車回學校,不知道手機已被定位。
忽然,一輛奔馳S4300越野車,風馳電掣的行駛到公交車前,一腳剎車攔在公交車前面。
公交車司機是一名五十來歲大叔,嚇了一大跳,趕緊剎車。
一黑衣黑褲的魁梧光頭青年,從奔馳S4300走下來,手里還提著一高爾夫球桿。
“找死啊,不怕撞死你個撲街。”
公交車司機見光頭青年上車,不由得怒氣勃發,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其它乘客見光頭青年囂張模樣,也紛紛露出不滿神色,其中幾個年輕人甚至要站起來要動手。
“啪……”
光頭青年直接過去,甩了司機一耳光,司機大叔一邊臉被打的顯出血手印。
其他義憤填膺的乘客見狀,紛紛噤若寒蟬坐在座位上不敢動彈,甚至都不敢看光頭青年一眼。
從光頭青年一上車,楊帆就注意到了光頭青年,其身上竟散發著煉氣二層頂峰的氣息。
光頭青年來到楊帆跟前,掏出手機對比一下,獰笑一聲:“我,白寸陰!”
說完,白寸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動球桿,砸在楊帆左邊小腿。
“咔擦——”
一聲脆響,楊帆左邊小腿骨折,楊帆疼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白寸陰冷笑轉身,走到公交車門口望了楊帆一眼,獰笑:“臭**絲也不看看你身份,敢得罪江少,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寫的,我還會來找你。”
“我也會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