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許多人對趙曉東怒目而視,心道這欺負人也該有個限度,騙了他們還不讓他們走。
趙曉東才懶得理散修同學的想法,冷笑:“這兩人踐踏我們孔山社尊嚴,你們有必要見證一下得罪孔山社之人的下場。”
說著,趙曉東的目光,移向了韓君乘,珍妮!
韓君乘一副笑瞇瞇的表情:“怎么,你一個人想留下我們兩個?”
趙曉東冷笑,雙手一翻轉,扇子一晃一陣機關響動聲,眨眼變成了一條九節鞭,向兩人抽來!
九節鞭猶如狂風驟雨,只能看見道道鞭影,尖銳的呼嘯聲在耳邊回放。
韓君乘雙臂一甩,袖口垂下兩支尺長的尖刺,尖刺表面散發著盈盈藍光。
珍妮也召喚出兩只骷髏,兩只骷髏手持白骨大刀,眼里燃燒著火焰,就嘎吱嘎吱的向趙曉東攻去。
“丟人!”
珍妮罵了兩只骷髏一聲,從兩只骷髏手里搶過兩把白骨大刀,向趙曉東殺去。
兩只白骨骷髏沒了大刀,撓了撓頭愣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好。
其中一只骷髏不小心撞到另外一只,兩骷髏便開始廝打起來,把對方身上的骨頭拆下來,拼命的往自己身上裝。
趙曉東那九節鞭,應該是黃級三品左右法器,端是厲害!
來去無蹤不說,離敵人近一點時,還會激射出猶如利刃似的狂風,韓君乘不小心上衣都被割破了幾道。
雖是兩打一,但韓君乘表情越來越難看,左右支拙看起來隨時都會落敗。
趙曉東愈發得意,如果上司來之后看自己技壓兩人,其中一人還是煉氣四層時,肯定會對他大加贊賞。
忽然,韓君乘陰冷一笑,趙曉東胸口一痛。
只見那尖刺,不知什么時候插中他左胸,在胸口沒入一寸還多,差一點就扎中心臟。
珍妮也看到了機會,一骨刀上去,砍在趙曉東天靈蓋上。
骨刀應聲而碎,趙曉東腦袋也被開了花鮮血嘩嘩往下流。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明明勝券在握,怎么會輸的如此徹底?
“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
韓君乘依舊是一副客氣的語氣,非常禮貌。
趙曉東還是很想阻攔,但感受著腦袋的眩暈,胸口的劇痛還是沒敢說出阻攔的話。
“不能走!”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時,遠處傳來一聲粗獷的聲音!
放眼望去,一名腰圍五尺,滿面橫肉的,脖子上掛著一串念珠,約莫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走過來!
這青年一臉兇狠相,有著煉氣四層的修為,一看就是個滾刀肉角色。
楊帆仔細一望,這青年和圖書館副館長左海通還有點相似。
“左權部長,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趙曉東見兇狠青年走來,頓時一臉凄慘的哭訴起來,全看不出之前兇橫狡猾的影子。
左權的手掌很厚,目測超過了五厘米。
“啪……啪……”
左權一臉兇相的走過來,輪圓了手臂,直接給了趙曉東兩巴掌!
趙曉東一臉震驚的看著左權,卻不敢再多說一句,左右臉各有一個深紅色手印,兩邊牙齒甚至已經松動。
左權一臉兇橫道:“好你個趙曉東,連協議也能拿錯,你怎么不去死!”
說完,左權抬起腳,一腳踹在張曉東胸口,張曉東身體拋飛了出去,捂住胸口在地上咳血。
左權再把臉扭過來,對眾簽約的同學說道:“各位校友好,我是孔山社部長左權!
不好意思了各位,趙曉東把協議拿錯了,你們之前簽的協議統統不生效。”說完,左權還對上當的學生鞠了一躬。
“就說嘛,孔山社筑基高人,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肯定是假的,那種協議跟賣人差不多,西京學院可是正經學院,怎么允許那種協議存在?”
“還是有些懷疑,不過張曉東被打的那么慘,應該是真拿錯協議了吧。”
“我覺得只是為了自圓其說,簽過的協議,還是必須要回來。”
而這時候,韓君乘拉著珍妮,正準備悄悄溜走。
他發現左權也是煉氣四層,但左權剛才發揮的戰力,可不是普通的煉氣四層。
左權望著即將離去的二人,冷笑:
“兩位聯合張曉東誣陷本社聲譽,今天要是拿不給個說法,就跟我到孔山社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