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權手持大刀目眥欲裂,奮力斬向雷光。
那雷光,竟擦著左權身邊飛了過去,直接轟擊在張曉東之前演講的臺子上。
“轟隆——”
一聲巨響,搭建好的臺子被劈的木屑亂飛,原地甚至被劈出個一米的大坑。
左權劫后余生,后背冒出一層冷汗,臉色變得煞白,身子不禁有些顫抖。
這一輩子,是第一次離生死如此之近。
望著那被一米的深坑,左權感受到深深的恐懼,剛才若被劈中的話,這會估計像臺子一樣被分尸了。
珍妮望著那一米的深坑,才知道韓君乘說楊帆厲害是什么意思。
瞬發法術與靈符相比的確算不了什么,她從出生到現在,從未見過有如此強的靈符!
望著楊帆挺拔的身姿,珍妮竟看的有些癡了,她之前還笑人家膽小鬼,真是……
韓君乘望著楊帆一臉苦澀,他兜里其實還剩一張凝雷符。
但一張凝雷符就是三十萬,他實在不舍得用,用了也怕將左權殺死,到時候他不死也得死了。
只是萬萬沒想到,神秘的楊帆竟是西京學院學生……
劫后余生的左權臉色煞白的望著楊帆,身子都忍不住顫抖,雙瞳中充滿了恐懼。
“不好意思,剛才沒瞄準——”
楊帆一臉歉意,從兜里又抽出一張凝雷符,注入一絲法力,凝雷符雷光纏繞。
再將凝雷符對準左權,左權頓時頭皮發麻,一雙腿顫抖的更厲害了,色厲內茬道:“你別過來,我有后臺的,我爺爺很厲害……”
“剛才好像有人說我是賤民?”
楊帆絲毫不理會左權的威脅,晃著手里即將被激發的凝雷符,漫不經心地說著。
“我是賤民,我是賤民……”
左權實在想要硬氣地說一句士可殺不可辱,但被凝雷符瞄著,實在說不出一句硬氣的話。
他怕,他怕楊帆一不小心激發了凝雷符,他可就死無葬身之地,將來下葬都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肉。
楊帆冷笑:“你以為我是青銅,沒想動我是王者;我以為你是塊頑石,沒想到你是個軟蛋。”
左權鐵青著臉,敢怒不敢言,他現在只想征得楊帆同意,趕緊離開這里,一切事情從長計議。
楊帆又將目光轉向眾散修同學,目光凌厲:“你們怕他嗎?認為他不可戰勝嗎?”
在此停留的還有百余名散修同學,其中簽協議的就有四十多名,此刻被楊帆這樣問,紛紛面面相覷不知說什么好。
楊帆目光凌厲,將雷光吞吐的凝雷符對準一名煉氣四層的散修同學,聲色俱厲道:“你怕他,還是怕我?”
那煉氣四層的同學被凝雷符對準,頓時大駭:“剛才怕他,現在怕你。”
楊帆目光凌厲,又將凝雷符在散修同學身上移動,眾散修同學大駭,紛紛向后倒退一步,其中有幾個膽小的甚至直接從人群中跑掉。
“你們現在說,怕我,還是怕左權?”楊帆目光凌厲,聲色冷厲。
眾散修同學被逼得沒辦法,只好紛紛發言。
“我們之前是怕張曉東,后來又怕左權,現在你拿著靈符,我們便怕你。”
“我們還怕孔山社,因為孔山社還有許多高手,甚至有筑基高人!”
“誰強我們就怕誰,畢竟我們是最弱的!”
“如果我拿著靈符,我就不怕。”
楊帆深深的看了一眼說拿著靈符,就不怕的發言人,是一個十六七歲,身形消瘦的少年。
“你,過來!”楊帆指著那名身形消瘦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