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教書先生的投影,正是蕭遠山館長!
“蕭館長好——”
在場所有師生一起向蕭館長問好,連之前坐在椅子上的葛館長也站起來問好。
蕭館長禮貌的點了點頭,把目光轉向左海通:“海通啊,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怎么還有這么多學生?”
左海通趕忙道:“館長,您說降低圖書館收費標準這件事,我和學生們商量了一下,學生都不認同。”
蕭館長皺眉,狐疑:“降低費用,他們還不樂意?”
左海通目光望向三十多名學生,朗聲:“關于降低門票標準,誰愿意的舉下手。”
有錢來頂層讀書的都是世家學生,剛才左海通將降低收費標準的害處說的一清二楚,他們沒一個人舉手。
人群中還有兩三個散修學生,可這兩三位散修同學怕惹麻煩上身,也不敢舉手。
“館長,您看見了吧。
這些學生剛才正在頂層讀書,聽到要降低收費標準,都表示不愿意。
他們認為降低收費標準會進來許多素質不高的學生,會破壞氛圍,甚至會發生盜竊。
所以,請館長不要降低圖書館的收費標準,甚至可以適當調高一些。”
說完,左海通就目光灼灼的望著館長。
他心里想的是,雖然你是正館長,但學生們都不同意降低門票標準,你也要慎重考慮一下。
蕭遠山館長笑道:“你看,不還有一個學生舉手了嗎?”
左海通大怒,立即朝人群中望去,只見一少年正大大咧咧的舉著手。
就在左海通準備斥責兩人時,袖子被拉了拉,看了一眼,原來是孫子左權拉著他。
“爺爺,舉手那家伙就是楊帆,就是昨天打我的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左權拉著左海通的衣袖,附在左海通耳邊說道。
這時候,左海通也認出了楊帆是那天在禮堂懟他的少年,頓時大怒!
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逮住一只羊死命的薅吧!
這小子先是在禮堂得罪他,又壞了他們孔山社的好事,還打了他孫子,現在又來壞他好事。
這他媽已經不是猴子摸老虎屁股的問題了,而是猴子三番五次把腦袋送到老虎嘴里,挑戰老虎咬合力的問題了。
等著吧,等把這件事處理完了,一定把這小子綁到孔山社,安排到礦洞去工作!
左海通眼珠子一轉,繼續:“蕭館長,少數服從多數,希望還是不要降低圖書館的收費標準。”
蕭遠山似笑非笑:“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里,不能少數服從多數。
西京學院和其他學院相比,這些年成績不如以前了,特別是我們北院這幾年沒出什么大人物。
嘗試降低收費標準,吸收一些散修學生的精英,擴充我院的人才儲備,將來成為大人物對我院很有幫助的。
所以關于葛館長的意見,我會慎重考慮,如果沒其它事,就先掛了。”
左海通一聽館長要掛電話,頓時急了:“散修學生才華,及不上世家弟子萬一。
敢問館長,葛東優副館長是以什么理由,說服院長考慮降低門票?懇請館長一定透露!”
說完,左海通直接對著蕭遠山的投影躬身一拜。
“罷了罷了,東優說散修學生中亦有天才,其中一天才博文廣記知識淵博。
將來會安排一場考驗,如果該散修學生能回答我提出的一些問題,就降低收費標準,收納更多的散修精英學生。”
說白了,館長與副館長還是同事關系,副館長已經躬身下拜了,在不解釋的話就太不給人面子了。
左海通聞言,眼睛一亮,立刻找出了事情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