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分鐘時間,胡廣順已經戰戰兢兢的站在幾人中間。
此刻的胡廣順牙齒不停的上下打顫,頭上冷汗淋淋,身子抖個不停,戰戰兢兢:“是……江……江川水……”
好一會后,胡廣順終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
曹超凡目光如炬,冷厲道:“這是教唆犯罪,江川水是幕后主謀,必須到警局走一趟……”
說完,轉頭對木警官說:“楊先生身份尊貴就不用去警局了,你在現場給錄一份口供。”
木警官答應一聲,就邀請楊帆在一邊做口供。
兩人走到一邊,木警官忽然對楊帆鞠了一躬,楊帆連忙將木警官扶起來。
“謝謝你,謝謝你幫我說話。”四十來歲的漢子聲音,帶著兩分哽咽。
楊帆搖搖頭,表示不用感謝。
看著這位四十歲左右的漢子哽咽,他心里蠻不是滋味,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實是未到傷心處。
這個男人的肩膀,挑起來的不僅僅是一家老小的口糧。
華夏聯盟說是聯盟,實際上是政府與世家妥協的產物,修行力量世家要占到七成左右,政府只能占兩成左右,還有一成是散修。
為了維護國家利益,沖在第一線的永遠是刑警。
這些刑警為了工作為了國家得罪了很多人,一旦脫了這身衣服,以前得罪過的妖魔鬼怪就會跑出來報復。
所以,對這些刑警,他還是很佩服的。
隨后,在楊帆的配合下,很容易就做了份口供。
楊帆道別,就準備離開時,木警官忽然叫住他,并遞上來一張名片。
“我知道您神通廣大,但欠大人物的人情不好還。
一般小事情就給我打電話,不算欠人情,算我還你人情,不限次數。”木警官一臉真誠,說的很是真摯。
楊帆鄭重接過木警官遞來的名片,很想送給木警官一套靈符,在關鍵時刻這一套靈符甚至能救下一次性命,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就在楊帆要離開時,江川水興高采烈的沖了進來。
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江川水身上。
江川水一怔,這里人怎么都這么看著他?
胡廣順為什么帶著手銬?還一臉怨毒的看著他?
被拷起來的不應該是楊帆嗎?楊帆怎么非但沒被拷住,還憐憫的看著他?
還有那名嫉惡如仇的木警官,怎么用一種冷厲的目光打量自己?
還有那個年輕的警察是誰,他的氣息好強大,這種人應該是局級吧,怎么在這里?
咦,還有個飛碟?
這里怎么會有飛碟?
木警官走出一步,大聲宣判:“江川水,你涉嫌指示他人犯罪,請跟我們到局里走一趟。”
說完,木警官手一揮,三名煉氣五層的刑警,向江川水包圍過去。
種種狀況,讓江川水意識到很不妙,拔腿就想要逃走。
三名刑警只是煉氣五層,他是世家弟子寶物眾多,這幾人攔不住他的。
江川水從袖中取出一面藍茫茫的扇子,猛地朝三名刑警一煽,一股颶風憑空生出,把一名煉氣五層的刑警卷飛。
還沒等他在揮動扇子,身子周圍忽然出現一道水線,將雙臂捆在身上。
他越是掙扎,捆的越是緊固。
木警官繼續宣判:“江川水罪狀再加一條襲警……”
江川水腦海中一陣嗡鳴,面色猙獰的大喊:“這是陰謀,這是陰謀,這一定是陰謀,我是撫寧江家,快放了我……”
木警官一揮手,兩名刑警將江川水押住,一名刑警將胡廣順拖住向警車走去。
江川水路過楊帆時,大罵:“你害我,你害我,我要弄死你……”
楊帆憐憫道:“牢飯雖免費,味道未必好,還是省點力氣吧。上次打賭讓你吃鐵棍你不吃,現在到監獄趕緊把菊花洗干凈,等著吃刺刀吧您!”
將兩人押上飛碟后,曹超凡遞給楊帆一張名片:“留著吧。”
楊帆接過名片,曹超凡也不告別,直接就登上了飛碟,飛碟轉眼就消失不見。
……
“唔,終于開完會了,你沒事吧——”
楊帆正望著飛碟消失的地方發愣,耳邊傳來聶柔霜故作輕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