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窮日子過慣了，楊帆忍不住問：“好貴，是不是有些浪費。”
聶柔霜搖搖頭，笑道：“你這是典型的窮人思維，應該改變。”
楊帆郁悶：“勤勞節儉不是傳統美德嘛，和窮人思維有什么關系？”
聶柔霜一臉你不懂的表情，解釋：“這么來解釋吧。
窮人很多，所以窮人找窮人很簡單；
富人很少，所以富人找富人不容易。
就像倚天酒樓這種超高消費的地方窮人是不會來的，富人雖然多花點錢，卻能結識許多同階層的成員。
富人階層的資源對接可以創造更大財富，比如今天拍賣那個小型的玄英礦，年收入就接近一億。
而一般家族哪個手里沒幾個大企業，大公司年收入都在百億以上……”
楊帆感覺腦袋有點暈，追問：“既然他們那么有錢，為什么不能給員工多發一些錢呢，這樣員工也會更賣力的干。”
聶柔霜輕笑，淡淡道：“因為華夏人沒一個簡單的人，只要給發的工資多了就會攢錢投資，成為新的世家，對老的世家造成威脅。”
“所以，我經常來這種高檔的地方接觸高檔的人，就是富人思維？”楊帆問。
聶柔霜贊賞的看了楊帆一眼：“嗯，是的。這里人數極少，但控制的能量幾乎占整個社會的99%。”
楊帆默然，這不是聶柔霜的想法，而是整個世家人的想法。
有一點聶柔霜說的沒錯，每個華夏人都有著一股子闖勁，那種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反問，是刻在骨子里，流在血液里的。
只要有這種天生的反抗精神，他的師徒社就有生存土壤。
等上菜的時間楊帆又問：“我看靈符展柜上并沒有報價，知道的人怎么那么多？”
聶柔霜一副你好笨的表情，解釋：“如果報價的話，就會引起關注，到時候競爭就更大了。”
楊帆心下了然，這里面水果然很深。
不過還有一點楊帆非常疑惑，直接開口：“以你和符老的身份，應該可以通過京東商城查到寄售者的身份；包括今天拍賣會誰提供的靈符，你們也能找到人吧。可為什么現在，還不知道制符師的身份？”
聶柔霜耐心解釋道：“制符專家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也肯定是一方強者。
既然這位神秘的制符師在京東商城和炫色商城都選擇了匿名，那說明暫時不想露面，如果通過不正當手段調查的話，必然會適得其反。
另外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商會的立會之基就是誠信，如果不能保證客戶信息的話，在這一行名氣就會壞掉離倒閉也就不遠了。”
楊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暫時是不用擔心了。
但是再過八天時間，京東展柜寄售狀態解除，京東方面也會把賣主的信息透露給買主。
所以說，他還有八天時間解決好這件事。
忽然，楊帆又想起一個問題，連忙問：“黃級功法為什么那么便宜，連幾萬華夏幣的都有；玄級功法為什么動不動就上億，地級功法更是沒聽說過。”
聶柔霜白了楊帆一眼，無奈道：“我請你吃飯，你還不想來，現在來了就問個不停。”
楊帆尷尬，陪著笑臉。
聶柔霜沒好氣的解釋道：“道、法、術、技。
天級功法是道；地級功法是法；玄級功法是術、黃級功法是技。
境界高一些知識面廣一些都能創造出黃級功法，玄級功法則是經過許多代人的研究才能整理形成，代表著后天極限；
地級功法則代表著突破了極限，將自身改造成先天體質修行的一種功法，整個華夏聯盟的地級功法不超過十門。
至于天級功法是否存在，還是一個未知數。”好一會后，聶柔霜終于解釋完。
楊帆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心中早有預測，但地級功法的珍惜程度還是讓他大吃一驚。
如此的話，以師徒社為撬桿，撬動整個藍星的修行世家，他還是有信心的。
楊帆沒注意到的是，旁邊桌子一帶著手串的青年，正盯著他和聶柔霜看。
這青年正是韓同洲手下的隊員，那天和另外一個隊員，一起把楊帆某公寓樓，準備給楊帆拍果照來著。
確定是楊帆和聶柔霜后，這青年立即就給韓同洲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