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吧，不過前兩天聽說她媽媽的公司資金鏈出了點問題，她應該是心情不太好吧。最近我叫她出來，她都拒絕了。”
“你去圣夜酒吧接她回去，這么晚了，她一個人不安全。我明天就回S市了，到時候再問她吧。”
季霖立馬應著，“哎好，我馬上去。”
依陳歌的性格，如果單單是家里的公司出了問題，只要媒體沒傳出來什么實質性的新聞，應該都不是什么的大問題，是根本不可能一個人大半夜跑去酒吧廝混的。肯定還有別的事。
反正沒幾天就開學了，明天直接回S市吧，就是下次見到遲蜜他們，估計又得被灌不少酒了，哎。
S市，季霖趕到圣夜酒吧找到陳歌的時候，陳歌已經醉醺醺地靠坐在包廂的沙發上不省人事了。
季霖急匆匆問服務生要了一杯水，靠坐在她身邊，支起她的腦袋，“小歌，小歌？喝點水，怎么醉成這樣了？”
陳歌有了些意識，一個熊撲就撲進了季霖的懷里，季霖一愣，就發現她的肩膀不停地顫抖，
哽咽的顫抖著聲音，陳歌快要哭出聲，她像是努力克制情緒，
季霖看著她臉頰熏紅，眼神迷離恍惚，真的喝大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低低的啜泣聲帶著沙啞，陳歌哭出了聲，從低低的啜泣轉而嚎啕大哭，季霖看出來她應該是受了不小的委屈，陳歌絲毫沒有維護形象的自覺了，一股腦兒鼻涕眼淚都糊了季霖一身，季霖忍住想把她從窗戶丟出去的沖動，耐心地幫她把手上黏糊糊的東西用紙巾擦干凈。
“他們都欺負我，嗚嗚……”
季霖撫了撫額頭，這廝明顯已經醉生夢死了吧，一想到黎曦說她醉酒后不知天地為何物的鬼畜樣兒，她更頭疼了，
“小歌，還能走路吧，我送你回家。”
陳歌一聽，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腦殼直接懟在了季霖的下巴上，“不要！我不要回家，我媽又該罵我了……”
……
季霖忍住被磕的奪眶而出的眼淚，咬牙切齒，試探性問，“那，我叫顧景元來接你。”
陳歌更激動了，“不要！他忙著陪女朋友，才沒空管我。我不要！”
女朋友？
顧景元的女朋友不就是她？這是喝了多少，“陳歌，不要鬧情緒，我讓他來接你，有什么事，酒醒了我打電話給你好不好？”她用商量的口氣征求意見，她之前聽人曾經跟她提過，對喝醉酒的女人，還是軟聲軟氣的哄比較省事兒。
“不要！”
“陳歌！那你要去哪兒？？”
“我，我要去曦寶家，我們今晚住曦寶家吧，我們一起等她回來，然后，一起喝酒！！哈哈……隔～”
……
季霖滿臉黑線，
她總算明白，黎曦當時崩潰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