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那輕紗根本不能遮掩什么,反而會將她的身體愈發表現得勾人心魄。
而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居然是個男人少年郎,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嗎”
水池里的女人嬌笑著說道。
作為帝王的妃子,她等帝王等瘋了。宮里頭除了蟋蟀蟲子是公的,其他的都是母的和閹割過的。
能夠在自己住的地方發現一個男人,那就像是在沙漠里發現了水源一樣。
這不能不讓她欣喜無比。
凌紀卻沒理她,徑直地進入了她的房間,搜索了起來。
他循著那股氣息,倒也是很快就找到了氣息的源頭碎片
一枚很小的碎片,大概只有大拇指大小。
黃金色。
這應該是有很多年了,而且被這個女人佩戴在身上很多年了,邊緣都摸得圓潤了。
“男人,本宮的身體,難道不好看么你寧愿找那個東西,也不找本宮”
在找到這碎片后,那水池里的女人也追了出來。
她來到房門口,將門給堵住。
她衣服也不穿,就那么一絲不掛。極盡嫵媚。
“你就不怕我”凌紀很好奇。
“你要是個女的,我可能會怕,可你是個男人,我還有什么好怕的”說話間,她的目光貪婪地從凌紀身上看了個遍,還舔了舔舌頭。
“”這種奇怪的女人,凌紀有點不能理解。
東西既然拿到了,那他自然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
“你對那個東西很感興趣嗎那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女人悠然地向他走來。
“你知道這東西在哪里”
“知道啊,想讓我告訴你嗎”
“在哪里”
“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想要知道這東西在哪里,你得滿足我的要求才行。”女人走到他面前,將柔軟的手貼在他的胸口。
凌紀拿出斬月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說,若是不說,我下一秒送你去見閻王。”
“哎喲,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本宮根本不怕閻王,這深宮大院本就跟地獄沒什么區別。你若想殺,那就盡管殺。本宮反正不說。”
女人絲毫不懼怕斬月刀,反而說著還用自己的脖子往刀刃上去蹭。
當脖子貼上來,鮮紅色的血立馬就出現了。
凌紀趕緊縮刀“你還真是個瘋子。”
“呵呵。”女人毫不在意被說成是瘋子,反而指著外面某個方向“知道那邊吧那邊有更多的瘋子,倘若那邊的女人知道這深宮當中居然跑進了男人,她們肯定比我還瘋。”
值得一說的是,之前的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也只是在后宮之前。
后宮之內,是侍衛也不準進的。
這里邊真的只有母的和閹割的,除了帝王,絕對沒有半個公的。
哪怕是皇子,平時也不能亂入,要得到允許或者通報之后才能進。
如此的環境下,一個男人的闖入,自然是稀罕物。
“你想怎樣”凌紀問她。
對不怕死的人,他還真無計可施。
女人嬌笑,指了指自己“我都沒穿了,可你還穿著,這還怎么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