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紀下了車,慢條斯理地將單車靠著江邊護欄停放好。
“這關我們什么事?是你自己交出來,還是要讓我們動手?”騎摩托車的黑人不耐煩地打了打喇叭。
那個把玩著蝴蝶刀的白人更是直接威脅道:“我數三聲,不主動交出來的話,我就在你身上切兩道口子。你可以選擇切咽喉,還是切肚子。”
這話一出口,其他的人立刻發出“HO、HO、HO”的起哄聲。
似乎,他們都很喜歡看到弱者被欺負之后,露出那種戰戰兢兢唯唯諾諾,雙腿打顫的慫樣。
“還有他的錢。”
之前那個跟凌紀在超級市場二樓邂逅的那個黑人忽然提醒道。
能一次性買得起那么多【角蜥基液】的人,身上的錢會少嗎?
肯定不會!
“對,money,都交出來。”持刀的白人拿出自己的手機,示意要凌紀直接轉賬。
凌紀忽然對著路邊的一個監控攝像指了指:“你們這樣公然搶劫,連一個面罩都不戴,就不怕靖安局抓你們去坐牢嗎?”
事實上,靖元星晚上的治安雖然差了點,但如果有確鑿的證據的話,靖安局抓起人來也是很利索的。
持刀的白人順著凌紀的目光朝路燈邊的監控看了一眼,嘲弄地笑道:“你原來是指望靖安局來幫你解圍?若是這樣,那就非常抱歉,這一片的監控都壞了。
此時此刻這里發生了什么,包括待會兒我再對你做點什么,靖安局根本不會知道。”
凌紀恍然的點點頭,難怪他們這般有恃無恐。
原來這一片的監控都壞了。
“那也就是說,這里就算被打死了人,靖安局都不會知道?”
“YES,你答對了。”
“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凌紀問道。
騎摩托車的黑人呸了一聲:“**,我們為什么要知道你是誰?我管你是誰,現在趕緊把錢和背包拿過來,蠢貨。”
丟下話,他也不想等凌紀主動了,使了個眼色,就讓邊上的兩個黑鬼去動手開搶。
然而,沒等他們靠近,凌紀就自己把背包給放了下來。
但是,背包摘了之后,他卻并沒有交給他們,反而丟在了腳邊。
然后下一秒,他掛在背包邊的一把刀,忽然被他拔了出來。
嗡~
沿江小路上只見到白光一掠,那個手持蝴蝶刀的白人男子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就被切了一刀。
整張臉都裂開了,滿嘴都是鮮血!
“你這張嘴,很讓人討厭,這一刀是我賞你的。”
隨后,他又猛然反過手來,揮出了第二刀,朝背后剜去。
那個之前跟他在超級市場二樓邂逅過的黑人,拿著一根鋼管本想偷襲,卻突然眼前一黑,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從眼前掃過,然后他的眼角就汨汨地淌起血來。
“見我有錢就眼紅,我也同樣賞你一刀。”
“**!”
“**!”
“弄他!”
一群人見他居然還敢動手,一時氣憤至極,紛紛亮出武器來。
有刀,也有槍!準備往死里弄。
然而,凌紀也根本不給他們動手的機會——忽然一腳踩在江邊護欄上,一個借力,整個人一個鷂子翻身,敏捷地從他們頭上橫掠而過。
刷刷刷~~~~
回手一式【燕返三刀】!
交織的白光,當場斬斷了6個人的手指頭,他們手里握著的槍和刀,紛紛跌落。